“是吗?”榕昀的眸里快速的闪过一道异样。
聂秋欢没再应话。
两人走出榕氏门口,才发现门口停着一辆车。
车窗摇下,露出滑树那一张脸。
瞥见聂秋欢,滑树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意外,他很恭敬地为两人开了后座的车门。
榕昀也没跟她说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聂秋欢虽疑惑着,却也端坐在车座上,什么都没问出口。
只是,当她扭头望向窗外,才隐隐觉得道路有几分熟悉。
耳边传来一道慢悠悠的声音,“怎么?是不是很好奇我们要去哪里?”
聂秋欢没有反驳,“嗯”了一声,又问道,“你说的那两位重要的人是什么人?”
榕昀的声音听着很恍惚,“其实也不是很重要的人,可对她而言,却是重要的,那么便是重要的吧……”
什么重要不重要的?
聂秋欢被他的话犯起了迷糊。
她这么一愣神发呆的功夫,滑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老大,温小姐,可以下车了。”
聂秋欢便急忙下了车。
却愣住了。
面前的这个地方,竟然是她之前居住过的小区!
身体僵硬的厉害,她搞不懂榕昀为何带她来这里。
榕昀走到她身旁,微微昂着头,望着某一处,“还记得我那死去的恋人吗?”
聂秋欢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嗯”。
“我把她的父母接了过来,今晚去拜访一下。”他向前走了几步,“走吧。”
却发现聂秋欢僵在原地,没有跟上。
拧了下眉,“过来。”
聂秋欢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可是既然是那位小姐的父母,你把我喊来做什么?”
略显犹豫地抬头望向榕昀,“这样于理不合。”
榕昀只是盯着她,不说话。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泛起了一层乌黑。
榕昀眯着眼瞧着她,“伯母在得知她死去的消息后,没能承受住,旧病复发了。”
聂秋欢是知道聂母有重度抑郁症的。
本以为,这么多年的休养,聂母的病应该痊愈了才对。却没想到,竟然复发了……
聂秋欢一下子慌神的厉害,却很快便稳住了紊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那伯母的病情怎么样了?”
榕昀摇了摇头,“越来越严重,而且还换上了轻度幻想症。”
聂秋欢只觉得手脚冰凉。
却还是稳着声音问,“那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让我假扮她的女儿?”
榕昀复杂的瞥了她一眼,却轻点了下头,“你与她长得有些像,想来伯母应该认不出来。”
“好。”聂秋欢没有任何拒绝的就答应了,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回答的太过仓促,又补充道,“待会你跟我讲一下她的生活习惯,不要到时候穿帮了。”
“嗯。”
两人进了电梯。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聂秋欢又发起了呆。
真想不到,她竟然也有假扮自己的一天……
聂秋欢有些晃神的跟着榕昀。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人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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