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比赛,您不妨今天下午就抽个时间带傅枝去测试一下?”
已经补好觉的傅枝并不知道她莫名其妙就要成为欧阳奉的小徒弟。
下了物理课后,她就被刘主任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里和校长谈话。
说是谈话,其实在傅枝眼里,只感觉到了欧阳奉莫名其妙的打量。
他倒是笑的温润如玉,“一中举办了一个冬令营,正在选取场地,你是高三公认的学生代表,下午跟我一起去看看。”
这是傅枝第一次见一中的校长本人,他举手投足间有种文人墨客的风度翩翩,和摆放在公示栏的照片没太大的区别。
只是金丝眼镜框后的一双眼睛细长深邃,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傅枝本来想说她不去,她对选取场地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但是欧阳奉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拒绝,浅笑道:“这次去了,以后在一中,可以随意请假,不好好答试卷也不会被通告批评态度不端正。”
傅枝:“!!!”
傅枝看了下时间,懂事道:“不早了,我们快走吧,不要耽误您晚上回来办公!”
欧阳奉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他从座位上起身,拿着车钥匙和傅枝下了教学楼。
他走的是一条偏僻的小路。
傅枝有点晕车,把车窗打开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一般冬令营,都会选在山好水好的一片地,因此,傅枝也没有多心欧阳奉带她上山的目的。
直到磁卡挂在恢宏的铁门上。
“叮——”的一声响起,原本站在门边把手的黑衣男人上前,训练有素的对着欧阳奉行了个军礼:“首领!”
傅枝:“???”
欧阳奉把车停在了门外,拉开傅枝副驾驶的车门,“走吧。”
傅枝面无表情的看向欧阳奉:“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哦,”欧阳奉说,“我以为你们小孩都挺喜欢coseplay的。”
傅枝瞥了眼黑衣男人胸前挂着的步枪。
嗯,不是模型的步枪。
所以你跟我在这搁谁俩cose呢?
傅枝板着脸。
欧阳奉提醒,“想想你的随意请假,想想你的通告批评!”
傅枝:“……”
行吧,傅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cose的也挺逼真,那你带路吧,咱们再观摩一下别的coseplay。”
欧阳奉跟面前的黑衣人交代了什么,随后才带着傅枝往基地里面走去。
一路上,傅枝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被当成濒临灭绝的稀有动物被其他人观摩了。
好在欧阳奉给傅枝准备了一杯草莓摇摇冰,傅枝的脸色才没有那么难看。
到了这一刻,傅枝也不认为欧阳奉要带她来看什么冬令营了。
尤其是这个基地设置的机关几乎和傅枝在欧阳家看见的如出一辙。
每一个遇到欧阳奉的男人都对着欧阳奉问好。
这些人和京城那边基地的人不同。
傅枝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们是见过血的,而且无论是从身手的敏捷还是洞察力来说,也比京城基地的那群人只知道嗷嗷叫的学员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傅枝既来之则安之地又嘬了一口奶茶。
准备再陪欧阳奉转悠几圈,毕竟这里挺多设计精密的枪械,都是傅枝不曾见过的。
有一说一,傅枝手心有点痒,她想给人家的枪械拆了组装研究。
但是这不太好。
不礼貌,不好不好!
傅枝的视线黏在改良版的左轮手枪上,连奶茶都忘了嘬。
欧阳奉注意到,忽然开口道:“今天暗卫队有一场擂台赛。”
傅枝的视线还是没有从左轮上移开,应付的“嗯嗯”了一下。
欧阳奉眸光一闪,心里感慨她倒是聪明,一眼就能挑出来改良最为精密的一把手枪。
欧阳奉心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决定。
他带着傅枝从展览室出来,两个人走向基地里搭建的一个大型的擂台。
暗队有金木水火土五队,实力依次增强。
这次参加擂台赛的是暗卫队金字队的队友。
傅枝和欧阳奉到的时候,比赛已然开始。
第一个上场的是金字队的队长,纪侯。
他左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负了伤,左手后三根手指头那被人伤骨折了,用白色的布缠了两圈。
纪侯上台后,朗声道:“前几天替旁系押送货物不小心受了点伤,不过不碍事,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该比试还是要比试!”
台下的除了普通成员,都是队伍里的精英,本身实力和纪侯还差了那么点,一直很服纪侯。
纷纷开口道:“老纪牛逼就完事了!”
纪侯被台下一群队友捧着,也不见得意,只是示意性地对着欧阳奉的方向敬了个礼。
随后摸了下军靴里的刺刀,在台上朗声道:“大家忽略我的伤就是了,这次比赛,咱们按照规矩,普通成员先来切磋学习,其他人往后放一放。”
“好!”台下响起了迎合的声音。
纪侯不愧是副队长,都不怎么用左手全部凭借他右手出击的速,很快就把一部分普通成员给打下了台。
被踹下去的队友都很感谢他的教导。
冷风呼啸的,欧阳奉带着傅枝往擂台边走了走。
纪侯这会儿正站在台上,微抬了下下巴道:“还有人切磋吗?随便哪个普通队员都行啊,再没人我就和精英队友切磋了?”
暗队里的切磋是每天都有的事情,普通成员和精英队员都差了一节,何况和队伍里的副队长,上台不就是摆明了等着别人虐他们吗?
台下一时静悄悄的。
欧阳奉看着低头嘬奶茶的傅枝,她这会儿的表现和刚刚看见枪械的模样有很大的区别。
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格斗术?
那不行啊!
那要是真只靠着枪械设计接管了队伍,根本就没人会服气的不是?
金木水火五队里,也就只有金队的实力最弱。
和其他队伍都差了一大截。
怎么着,傅枝也得在纪侯手底下过几招吧?
欧阳奉想着,干脆一拎,直接把人往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