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红酒一般用高脚杯,这样可以防止手上的温度影响酒的美感,其次是倒酒最好倒三分之一,这也是国际惯例,倒上酒之后,要向内轻摇一下杯子,就像是这样”一边说着,含玉轻轻的举着杯子逆时针旋转着:“等到酒与空气彻底融合之后,你低头用鼻子去嗅,这个时侯,你可以闻到香浓的味道,然后轻抿一口,用舌头去体会酒的香醇,就是这样”
闭着眼睛,含玉慢慢地为李文龙演示着,看着那红酒在含玉的舌尖上滑动,李文龙那刚刚压下的火焰噌的一下重又点燃了。
看着李文龙痴痴地样子,含玉笑着重新给李文龙倒上酒:“按照我说的办法好好地品一品,你会有不同的感受。”
学着含玉的样子,李文龙轻摇了一下酒杯,然后把红酒倒进嘴里,还是没啥特别的感受,只是觉得心中的那股火气更加的激烈了。
两人你来我往,一瓶红酒很快见了底,含玉的脸上飘起两朵红霞,目光也逐渐变得迷离,醉眼惺忪的看着斜躺在床上的李文龙,含玉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前那被浴巾包裹住一半的东西上下跌宕起伏,颇有点想要摆脱束缚的意思。
这一切,李文龙都看在眼里,心中的那团怒火也变得更加的激烈,但是,他依然一动不动的斜躺在床上,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害怕只要是一动就收不住自己。
见李文龙安坐不动,含玉的心里生出股股的恨意:真是一个不识相的男人,如果换做其他人,怕是早已经按耐不住扑上来撤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了吧?
久经沙场的含玉,比之那些雏鸟来说更懂得如何勾男人,伸出香舌围绕着自己的双唇游走了一遭,电花更是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李文龙释放着,眉目之间那蛊惑人的眼神更是像电视广告一样铺天盖地的向李文龙席卷而来,身上的浴巾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松动,渐渐地,已经有滑落腰际的迹象了。
欲求在含玉的刻意撩拨之下在李文龙的心底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翻滚着,李文龙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个时侯,如果还不动心,那真的不是男人,亦或者说就算是男人也属于那种玻璃型的男人,李文龙当然是男人,也不是玻璃,而且本钱雄厚的很,所以,他动了。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说的就是现在的李文龙,一个饿狼捕食扑向床边的含玉,含玉满怀期待的闭上了眼睛,等待她的却不是那拉过压倒,而是一双大手拾起地上的浴巾为她包裹住娇躯:“对不起,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要离开了”
想到林雪梅的嘱托,想到刚刚发现的那个可以自由转动并且带喷水功能的家伙,李文龙产生了抗体,他决定选择离开。
欲求已经被点燃,在没有燃掉之前,含玉怎么肯让它熄灭,借着酒劲,含玉扔掉手中的酒瓶跟杯子,任由它们发出两声脆响,然后撤掉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扑进了李文龙的怀里,一双柔软滚烫的手臂更是紧紧地搂抱住了李文龙的脖子。
虽然心理上有些抗拒,但是,当含玉火热的身子钻进自己怀里的时候,李文龙的原始本能还是迸发了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虽然还隔着一层浴巾,含玉却已经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更是往李文龙的怀里挤了又挤。
看到两人的婚纱照,李文龙的激情一下子褪去了不少,一层冷汗开始自脚底蔓延: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如果真的把含玉给上了,那就等于是破坏军婚啊,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坐牢的,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含玉,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睁开美目,正好看到李文龙正在看着床头上的婚纱照发呆,含玉像是明白了什么,体内的无名之火也魂飞魄散。
“对……对不起”李文龙咽一口唾沫,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含玉,这一刻,他没有丁点的邪念。
“你心里已经在嘲笑我对不对?一定在骂我下贱对不对?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给我滚,你滚”含玉的突然失控实在出乎李文龙的所料,一个不小心被含玉推下床,李文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看床上的含玉,已经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大哭起来。
站起身子,扯过浴巾盖到含玉的身上,看着那因为哭泣而一下一下耸动的光滑的香肩,李文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阵子,含玉的哭声小了下来,只是身子依然在一颤一颤的。
“含玉姐,真的非常抱歉,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李文龙本想一走了之,又怕含玉会翻脸搞自己强上,毕竟,两个人差点就成了既定事实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含玉停止哭泣,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冲李文龙充满歉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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