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他是林雪梅看中的了的人呢,而且听林雪梅说还已经获取了林万江的默许,萧远山心痛的同时不免有些失落。
“这个圈子其实就是一个大池子,里面的水很很浑,很脏,很“黑”。步入这个池子,也许意味着你会游泳了,但是想要熟练的掌握蛙泳蝶泳等各种泳姿,想要尽情的畅游于水中,那是需要日积月累的,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喝上几口脏水,如果只是喝了一两口你就退缩,那畅游水中的事情只能是你永远的妄想。
学会了这些,只能保证你不会被淹死,如果想要长久的立于水中,必须学会借力,所谓的借力,相信你应该明白,有可能这个力来自于水的本身,也有可能来自于同游水中的其他人,借助水的浮力并不能长久的站立只有依靠船舶等工具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立于水中,而这船舶,就是你的贵人。
立足于这个圈子,最最重要的就是要站好队,要有稳定的上下级关系,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如果何长功不会这样像墙头草一样摇摆不定,某领导也不可能会三番五次的寻他的麻烦,领导,最讨厌的就是那种随风飘的性格,要说何长功的选择也没有错,甚至还比较识时务,因为他已经看到自己如果再依仗某领导已经没有了什么发展的空间,当下最重要的是应该选择一个能在他的仕途上给他以帮助的人,而我们恰恰就成了他想要选择的人。”
萧远山跟林雪梅一样,一样没有明白何长功之所有出手其实还是看中了李文龙身后的荣百川,他根本就不知道林雪梅身后站着的是林万江,还以为她就是萧远山的床伴。
“但是,枉他跟随了某领导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这个某领导对于人的掌控比权的掌控还要在意的,他可以容许自己手中的权力尽失,但是绝对不能允许他下面的背叛,其实,何长功完全可以学学童领导的所作所为”
提到童小伟,萧远山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赞许的笑容。
“童领导?”李文龙惊诧的插了一句话。
“哦,没什么。”萧远山意识到自己有些说漏了嘴,赶紧收回话头。
“文龙,你还年轻,你现在需要的是隐忍,是蛰伏,还不到张扬自己本性的时候,虽然你只是雪梅的一个司机,但是他们已经把你划归到了林系一派,这次的争斗,在他们看来就是我们那你当枪使来试探他的底线,否则,他也不会反扑的这么歇斯底里了。”
我擦!李文龙心里骂上了:闹了半天是那个什么领导把事情给想歪了,本来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让他给搞复杂了。自己也太悲催了,坐个出租车挨了扎也就算了,闹来闹去半天还差点成了冤死鬼。
“这个事情说白了也是偶然”见李文龙的脸上露出了忿忿不平的表情,萧远山呵呵的笑了起来,事情的经过他已经安排人仔细的调查过了,说白了就是一件极微小的小事,如果愣是要把它说大,那顶多就是刘风利用职权想搞点外财,只是没有想到屁大一点的事情李文龙也会动用县委领导跟省军区司令员的关系,这两个人的加入,才彻底的让这件事复杂起来,尤其是那个什么刘风还被部队上的人给带走了,虽然部队自成体系,但是那领导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既然不能拿荣百川开刀,那只能拿你何长功跟萧远山开刀了。
说到底,其实这何长功跟萧远山也在倒霉鬼的行列,说重一点,他们比李文龙还倒霉,毕竟李文龙是当事人,而何长功跟萧远山却是实实在在的是被李文龙给连累的。
明白了这一点,李文龙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皮:“萧总,都是我太鲁莽,把您给牵连了”来的路上,李文龙已经在林雪梅的口中得知,萧远山的权力已经被吴平给削掉了。
“不关你的事”萧远山叹口气“就算是没有你这件事,吴平也早已经看我不顺眼了,你这件事只不过被他当做了引子,圈子里,争斗从来都是不间断的,而且还不乏那看热闹的人,只是,我始终不明白,明知道林总马上就是平原省的大佬了,他吴平竟然还敢这么折腾,是感觉我已经被林总给抛弃了还是压根就没把林总放在眼里?”
这个问题,是以为困扰萧远山的问题,按照常规的出牌方式,这个时候的吴平竟然是尽量的与自己搞好关系,为什么吴平不会?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不属于那种不明智人的行列,只要他的脑袋是正常的,就不应该会做出这种事,现在,他这种做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不为人知的秘密?
忘记了李文龙的存在,萧远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这个吴平,这么做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萧远山现在想的这个问题,李文龙也在想,在经过了最初的气氛与郁闷之后,他已经学着以一颗平稳的心来看待问题了。
于此同时,林雪梅也在思索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