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一个青楼小小的喊堂竟然这般厉害,但口中依然狠狠的道:“你竟然是一名武者!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斩断了我脚趾,已是伤人罪,我定会报官来抓你入狱!我要让你狱里生不如死!”
方泽蹲下身来看着王员外歇斯底里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是呀,那些知府好像都是你的熟人。”
“你知道就好!我还会让他们派人来封了伊人心!到时我看你还敢不敢连官兵一起打!”王员外以为方泽知道怕了,便威胁着说道。
方泽无奈笑了笑,心想这王员外真是无药可救了,鄙视的说道:“王员外,你真是个人渣。你还以为你的紫铜能让你在安旭城为所欲为吗?你家中恐怕此时已经被官兵包围了,会入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王员外听到方泽的话,心陡然一跳,但不相信方泽所言,以为方泽是在虚张声势,口中还是不死心的道:“你吓我?官兵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何罪?”
“你犯了杀人罪!”萧寒玉在后面看不下去了,直接一声大喝道,然后走到王员外面前,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你六年前杀人夺矿,以为真的没人知道吗!我已上报城主此事,该是你要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王员外听到六年前杀人夺矿之事,眼中开始出现了慌乱,有些语无伦次的道:“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有何证据,你……你这是诬陷!”
“诬陷?我亲眼所见!而且还有当年幸存的两个孩子,就在我伊人心!”萧寒玉死死盯着王员外说道,眼神仿佛可以杀人一般。
而王员外似乎还不肯认命,还想解释,突然从门外跑进来一群带刀的官兵,见到王员外,走上前来,厉声道:“王员外!你六年前杀人夺矿,城主亲自彻查,证据确凿!现要将你拘捕,等候审问!带走!”
“冤枉!冤枉啊!是他们这群人冤枉我!”官兵将王员外铐上了手链脚链,连同十几名护卫,给押走了。
王员外被押走后,带头那名官兵走到方泽和萧寒玉身前说道:“那王员外的脚趾?”
萧寒玉笑道:“这位官爷,我们伊人心是正当营生,这王员外带人来闹事,我们没有办法才出手反抗。”
带头官兵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想道:城主可是亲自吩咐过这里的老板娘不要惹,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开口说道:“明白明白,那就不打扰老板娘做生意了。”然后就走出大门,离开了伊人心。
王员外被带走后,伊人心恢复如常,继续开门营业。
方泽则回到了房中,萧寒玉也一同跟了过来,发出一声感叹:“要是我宗门早点派人来,怎么会让那王员外作威作福六年。”
方泽走上前与萧寒玉并肩而立,说道:“人情薄如纸,情义大过天,这种靠金钱收买人心的纸老虎,即使你不出手,他也依然是这下场。”
“那一剑,斩得好。”萧寒玉对着方泽正色说道。
方泽知道萧寒玉不方便出手,因为要隐藏缥缈峰弟子的身份,而伊人心日后也是缥缈峰的隐藏据点,所以方泽才教训了那王员外。
“他那日不出手调戏小梦,我便不会调查他,也就不会发现小莺小燕的身世,紫铜矿脉也不会出事,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自食其果。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那一剑我不斩,也迟早会有人来斩,苍天饶过谁?做人,还是得无愧于心。”
萧寒玉点了点头,沉默不语,走出了房间。
翌日清晨,黎四娘气冲冲来告诉萧寒玉:“老板娘,方小二今日怎么又没来干活,病不是好了吗?”
萧寒玉摇了摇头,来到方泽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并不见方泽的身影,萧寒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心中一动,马上来到小莺小燕的房间,出声道:“小莺小燕,你们有见到你们的方泽哥哥吗?”
小莺沮丧着脸道:“寒玉姐姐,对不起,方泽哥哥昨晚跟我们说他要走了,让我们不要告诉你,这是他走之前让我给你的。”
说完小莺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紫得发黑的石头递给了萧寒玉。
萧寒玉见到小莺手中之物,脸色大变!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