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绝毒体之人一旦受伤失血,就要再服下至毒方能恢复,否则终日会脸色苍白,体虚无力。能练成天绝毒体之人,必是有世间至强毅力之人,且培养天绝毒体之人也定是极为精通医术与毒术之人,否则万毒养身之时,有任意一种毒素出错或者没把握好剂量,万毒就会失去平衡,受万毒养身之人便会受万毒噬心而死。此等神人,老夫真想与之一见呀!”
听完宋思懿的话,众人看向苏榕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惊讶慢慢变成了钦佩,而一旁的宋冬书也是叹了口气,道:“我的确不如她。”
苏榕闻言,拱手道:“宋宗主,小女子虽为天绝毒体,但却拿七皇子胸中这匕首毫无办法,实在惭愧,还请宋宗主出手相救!”
宋思懿闻言,激动的身子渐渐冷静了下来,捋了捋偌长的胡须,道:“这七皇子胸中所贯穿的是玄阶紫影匕首,非洞玄境医道武者不可救也,苏榕姑娘你修为尚浅,自然是没办法了,至于出手相救一事……”
宋思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方泽见状,连忙开口道:“宋宗主,七皇子是陛下亲子,皇室正统,药王宗也是安阳国土,太子已陨,皇上龙体垂危,身为安阳国人,宋宗主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七皇子命丧于此吗?”
宋思懿听到方泽的话,嘴角微微扬起,道:“方公子,你可知道,就在此时此刻,这东麟山底,有多少人在苦苦哀求上山求医?又有多少重病垂危的人等着我们药王宗去救治?可是每日每夜,每时每刻,这世上都有人在死去,我药王宗救得了病人,治得好伤人,却医不尽这天下人!”
“可是七皇子已经到了这里,到了这药王殿内,天下人难治,眼前人必争啊!宋宗主!!”方泽也神情激动的说道。
“我方才说了,我药王宗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我们东麟山的一棵树,都比天音寺的金身佛像听过更多虔诚的祈祷。抬到我们药王宗来的病人或者伤者,众人平等,没有高贱低贵,只有该救与不该救,生死关头,七皇子与平民百姓无异!你今日若能给我一个七皇子该治的理由,我便出手,否则,山下还有好多等待医治的伤患,方公子请尽快带着七皇子下山去吧!”
方泽闻言,眉头紧紧皱起,他想过药王宗的人不会轻易救治七皇子,但没想到会这宋思懿如此强硬无情,沉思良久,方泽缓缓开口道:“宋宗主,小生听闻不久前药王宗在京州乐宝堂拍卖到了一株紫色悟道草,但中途被人劫走了,可有此事?”
宋思懿眉头一挑,道:“确有此事,方公子提起这事是为何?”
“小生知道是谁劫走了紫色悟道草。”
宋思懿饶有意味的看着方泽,道:“方公子恐有所不知,紫色悟道草是被隐堂之人劫走。”
“那便是了,小生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隐堂!”
此话一出,宋思懿面色便的凝重了起来,道:“方公子请讲。”
方泽眼神一凝,声若洪钟,正色道:“是三皇子皇甫哲!”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连宋思懿也是略微吃惊的道:“何出此言?”
方泽转过头,对着宋冬书说道:“敢问宋少主,当时紫色悟道草被劫之后,隐堂之人可有留下尸首?调查之后有没有发现?”
宋冬书抬头看了看宋思懿,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宋思懿微微点头,示意宋冬书可以说,宋冬书开口道:“方公子,那日隐堂之人确有留下尸首,且我调查后发现他们脚底都刻有……刻有‘皇甫’二字。”
方泽闻言,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道:“宋少主不敢往下说,小生来说,‘皇甫’为国姓,劫走紫色悟道草的定是皇室之人!”
宋冬书回道:“就算是皇室中人,为何方公子一口咬定是三皇子,而不是其他人?”
方泽说道:“宋少主且听小生慢慢道来,小生护送七皇子来药王宗的途中,曾遭到无痕剑宗七名弟子的堵截,扬言道我与大姐都是挟持七皇子潜逃,要杀了我与大姐,救出七皇子,我与大姐拼死相搏,诛杀了那七名无痕剑宗的人,却引来了更大的报复,就是现在坐在山下的闻人冰念。”
“无痕剑宗有如此胆量,欲阻止七皇子来到药王宗,想至七皇子于死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背后有人指使,而七皇子如此年幼,平日里又极为内向温和,少有出门,根本就没有仇家,加上太子与七皇子同时遇刺,那么无痕剑宗背后之人,就定是三皇子——皇甫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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