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查!”
夜绝简直要咆哮了,养这些废物整天只知道给老爷子打小报告,区区一个穆秋叶却查不清楚。
“是是,夜总,我这就去。”关秘书扶扶眼镜,退了出去。
在外面一向严肃冷静的夜少,脾气不好是真的。
不过从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大发雷霆过,而且几次三番还都是同一个女人。
那是得好好查查。
夜绝一把扯开了领带,不知道怎么回事,喉咙里燥热得很,一想到穆秋叶倔强的表情,他就来气。
骤然右眼皮一跳,夜绝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
抄起桌上的电话就想往别墅里打,这时候他的私人手机却恰到好处地响起来,平缓的小夜曲让他放松了不少。
“明叔?那女人又怎么了?”
夜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肯定家里打电话过来一定是穆秋叶的事,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就是穆秋叶又在家里闹翻了天。
“夜少,穆小姐割了腕!救护车还没来”明叔尽量放缓语气把事实告诉他。
死女人,割腕?这次是不是玩过火了?
直到在公路上把车飙到160迈,夜绝还在想着要是穆秋叶骗自己,就一定饶不了她。
但他没发现,自己是当了真才会这么着急回去看她的。
“嗯”穆秋叶醒来第一眼就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再一眼就是那个眼神要杀死人的黑脸男人。
她只是拿一个从剃须刀上取下来的小小刀片在手上划了一下,就坐进了浴缸里,用热水泡着它。并且拿了本书,算好时间叫女佣来叫她。
可她忘了自己晕血,视线从书页上移到身下时,看到丝丝缕缕的血在热水里飞舞然后化开,她就想吐。
慢慢的,身体附近的这一片水都被她的血染上了嫣红色,穆秋叶就再也撑不住地合上了眼皮。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有点怂,只是一点点血就晕过去了,还没来得及跟夜绝谈判。
现在穆秋叶不敢看他越来越沉的脸色。
“你为什么只割这儿呢?”
夜绝用两根指头捏着穆秋叶包着纱布的手腕。
“割也要下手重一点,这里的血流得这么慢,万一被别人发现之前就救起来多没意思。”
穆秋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他的语气异常的平静,静的让她害怕。
夜绝要是真的发怒,就会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狂躁和暴怒。
“这里为什么不割?”
夜绝湿冷的食指探上穆秋叶优美的天鹅颈,在上面沿一条直线来回地探索。
突然抓起穆秋叶的手按在她的脖子上,“要死割这里,这么’呲’地一下,我保证你的血能溅到天花板上去,甚至整个屋子的墙壁上都会留下你的血点。是不是很壮观,嗯?”
穆秋叶吓得挣开了他的手,拉过被子蒙上自己的头。
这简直是个恶魔,自己斗不过他的。
自己就像是被他养在笼子里的猴子,上蹿下跳,闹绝食闹自杀,都没有用。
他是隔着笼子看猴戏的人,冷眼旁观着,什么时候觉得有趣便伸手逗弄一番。而自己却被困在里面气得吱吱乱叫,却不能怎么样。
自然她的生死存亡也是他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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