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脚上如被一万根钢针扎着,冷汗“噌”地冒出来,疼得她大叫一声,眼泪落下来的时候,看到厨房里并没有人。于是放下心来,眼一黑就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
再次醒来,进入瞳孔的就是扭曲变形又逐渐清晰的天花板。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反胃,脑子却很空明,一点杂念都没有。
“你还没死啊?”
阴沉又欠扁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家伙。
“托你的福,暂时死不了。”伤口的疼痛让穆秋叶无力地对着空气翻一个白眼,没有一点兴趣去看看声音来源的方向。忽然想到什么,打起精神来,“夜爷爷没事吧?”
“没事,不过你还真是托我的福。”
夜绝语气平静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病床上的女人。
“什么?”穆秋叶懒得去猜他话里的意思。“给我一部手机。”
自从被他囚禁手机卡毁掉,还没有联系过任何人。妈妈怕是要急坏了吧。
“嗯。”
夜绝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了想,把自己的私人手机递给她,就知趣地走了出去。
直到他出去时动作生硬地开门,穆秋叶才注意到夜绝的胳膊打了石膏。
白色的厚厚的绷带让他看起来像个伤员,破坏了他一贯的冰山气质。
难道他昨天也挂彩了?
很快穆秋叶就压下了心头的疑惑,打开手机的拨号键盘。
夜绝的私人手机功能很齐全,不过大多他都没有用到,手机的页面上空空荡荡的。
穆秋叶想想,现在是中午了,大概妈妈在做饭?打她的手机可能接不到。
算了,穆秋叶抿嘴,一狠心,拨出去的是薛淮的号码。
铃声响了好半天,沉厚如钟的声音才响起来,“您好,我是薛淮。”
隔着电话,穆秋叶还是有些害怕他,虽然是自己的父亲。
“爸爸”
“你打回来干嘛?还要继续气我?”
一听是那个怯怯的二女儿,薛淮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爸爸,我手机丢了。”穆秋叶赶紧找了个不是那么假的借口,电话两端安静了半晌,她还是鼓起勇气轻轻地说:“叫妈妈来接电话好吗?”
“她在厨房。”薛淮蹙起眉头,暴戾地挂断了电话。
每次父女俩通话绝不超过三分钟,不然薛淮就开始莫名地烦躁,对着穆秋叶一通臭骂。
收了线穆秋叶就放松下来,起码爸爸会让妈妈回个电话的吧,那再等一会儿好了。
穆秋叶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的各种程序,竟然一个游戏软件都没有。夜绝是有多忙,忙得没空消遣。
或者,他那种变态,根本不知道玩游戏这一说吧。
因为折磨别人就是他最好玩的游戏。
穆秋叶瞥到手机右下角的相册,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
不知道这个变态在里面存了谁的照片,前女友?
总不会是哪个女明星吧?
不对,他那种变态,应该是存了哪个白面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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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是不是很勇猛? 猜猜夜少手机里到底存了谁的照片?总不会是高清无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