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鬼是不是偷吻你?”
“吻?才不是呢,他用很恶心的东西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呼吸,你说他讨不讨厌?”
明叔本来是拿着掸子在掸灰尘的,但是听到夜少的话以后,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上好的景泰蓝花瓶就被他从桌子上扫落,瞬间化作了一堆垃圾。
“对不起,夜少。”
明叔向着夜绝和穆秋叶的方向一鞠躬,但是姿势却有些怪异,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脸。
“没事。”夜少的脸色更加阴沉,像要吞噬一切的黑暗。
“明叔你为什么在笑?对了,你那么见多识广,认不认识有厉害的捉鬼大师?”
那一刹那,穆秋叶几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终日里都戴金丝眼镜、穿着西装马甲,但是此时却毫不顾礼数地在背对着她耸肩膀地老绅士身上。
可是明显她找错了人,在这个家,没有夜少的准许,谁都不敢作主。
更何况是和她有关的事。
更要夜少来亲自做主。
“穆小姐,我认识倒是认识,就只是……”明叔看着“那只鬼”,马上就不发一言了。
他该怎么做?才能不得罪夜少?
“什么?”穆秋叶的眼睛一下就放了光,一想到以后都不用再被鬼压床的危险恐吓着,她就由衷地感到开心。
顺着明叔的眼神一看,穆秋叶了然了。
原来是怕夜少不发话,可是这是事关夜家的大事,他一定得表个态。
“夜少,我觉得,那只鬼,必须除掉!”
穆秋叶也不管此时还被他环抱于胸前的暧昧姿势,直接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底线。
怀中的人儿体温很高,特别是耳朵上,炙热的温度仿佛要燃烧彼此一般。
“其实我觉得……那只鬼,不是坏心。”
夜少修长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似在安抚,但是眸中,却压抑着火光?
“为什么?可是它害我不能呼吸!”
穆秋叶举起拳头反驳。
还站在原处的明叔似是被呛到,突然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而正在擦着桌子的蓝岚,也小声地清喉咙,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明叔,有病就去治。”夜少的眼睛一下子充满了阴鸷,冷冷地说道。
没有一点人情味的语气里,丝毫不像是在关心一个老人家。
“是,夜少,不过我没病。”
明叔立马站直了腰,面上又恢复了一派的严肃和认真。
“就是啊,明叔,你要是病了谁给我请大师啊?我还要一把桃木剑,再来点香灰符纸,把我的房间洒满再贴个遍。”
穆秋叶看不过,出言安慰。
“你要桃木剑干什么?”夜少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死丫头。
“当然是一剑穿心,让它死无葬身之地咯。”
说着穆秋叶还摆了一个用力前戳的动作,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夜少有些害怕地捂上了自己胸口,死女人,太狠毒了吧!
还一剑穿心?她想当寡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