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方友明此言一说,众臣都觉得今天早朝的话题,看样子还是逃不脱张小姐被杀一案,有心之人,心里此时也在暗暗揣测,今天早朝的几件事,确实有着不小的联系。
明摆了有人想大将军之子死,众所周知,现场可抓了两个人,谁也没有提到那位陛下喜爱的云世子,大家似乎都把矛头一致指向萧瑾。
闻言,反而是萧定雄,赶紧焦急地插了一句,“刺杀?萧瑾没受伤吧?”
“大将军,放心,他们两人并无受伤。”方友明苦笑着宽慰了大将军一句。
盛德帝之前只是冷眼旁观此事发展,可此时,听说监牢有刺客顿时火冒三丈,“方友明,朕看你这个寺卿也做到头来,居然让人轻易就冲到了你们大理寺的大牢?”
上次刺杀事件还未找到凶手,现在又有人冲进大牢,京畿重地如此不安全。
方友明吓得赶紧跪下,叩首,颤声道:“禀告……陛下,大理寺的狱丞已经畏罪自杀,他留有血书,说是家人被人威逼他不得已而为之,微臣实在无能,求陛下开恩。”
他赶紧丢出来一个替罪羊,也不能怪他狠心,不丢狱丞,自己就得死。
现在方友明更加痛恨秦翱,这两人要是真的死了,一个小小的狱丞又如何平息的了萧定雄和东南方面的怒火,到时候替罪羊就肯定是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就别怪他背叛了他秦翱了。
“哦?到底是何人如此猖狂,胆敢擅闯天牢?你可有眉目?”盛德帝显然也知当务之急并不是治方友明的罪,而是搞清楚事情真相。
盛德帝最担心的就是那群乱党,萧瑾和云墨安死了事小,可导致社稷不稳事大,自从他登基一来,地方叛军不断,这回又出来一个前朝余孽兴龙会,让他日夜睡的不安稳。
“陛下,死的杀手都非大昌人,萧将军认为是北勒人,可杀手都已死,微臣不敢妄加推测。”方友明微微直了直身体,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是柴齐真派的杀手?他居然敢公然挑衅我大昌?”盛德帝气的脸色都发白了,狠狠拍了一下龙椅的把手,随后询问了百官之首的纪嵩,“纪爱卿,柴奇真现在何处?”
纪嵩此时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惊讶倒不是装的,一开始他认定此事是太子秦翱和秦昊的争斗,萧瑾只是那个牵连的倒霉鬼。
现在不知为何又扯到了北勒身上,涉及到两国的矛盾,此事就麻烦了,和谈毕竟刚刚结束,虽然此次和谈是由太子主要负责,可是那个草包秦翱又如何能搞定?和谈的细则都是他一手跟进的,这点陛下心里也很明白。
他想了想站了出来,道:“陛下,柴奇真已于两日前离开京师回北勒了,还是陛下您怕此人在此搞事,暗示让他尽快离开大昌,陛下事情太多可能忘了。现在杀手都已死,萧将军和云世子又无损伤,微臣看这事有点难办。”
“这?”盛德帝也有些为难了,突然他灵机一动,朝一旁的宁王秦昊道:“昊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你主审,方友明协助,彻查此事,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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