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那个气啊,他娘的,出这么大的事情,分明就是你这警局的局长治安没管理好,如今却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卸。
我隐忍着不满和怒气,缓缓说,“大家先别着急,我想先问问田局长,你了解事情的具体过程吗?”
“当然了解,”田如天正了正色,摆出一副威严的领导架势。
我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当时有三名警察为了救那些被骚扰的员工,和三个流氓大打出手,甚至差点丧命。请问你知道那三个警察是谁,住在哪个医院吗?”
“我,我……”田如天支吾着,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转头看了看那些女员工,很认真的说,“大家的心情我都很了解。不过,我现在想见见当天被那几个流氓骚扰的员工,请你们往前站一站。”
很快,就有几个员工站了出来。
她们一个个态度傲慢,而且长的着实不敢恭维。娘的,那三人骚扰她们,也不知道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我看了看她们说,“你们当时也在场,是不是亲眼目睹了那三个警察被打成了重伤呢?”
“是又怎么样,张主任,你知道我们经过这个事情后身心受到了多大的创伤吗。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中,可是你呢,去哪里了?”其中一个满脸雀斑的妇女气恼的盯着我,叫嚷着。
她的话可以说是充满了攻击性,这是成心刁难我的。
我笑了一声,凝视着她说,“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不过,我想问你,那些警察为了搭救你们而身受重伤。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当时他们得不到及时的救治,牺牲了。那么,你们会不会一辈子活在内疚中呢。”
“这……”那个女人不说话了。
此时,另外的几个人似乎有些动摇了,纷纷议论起来了。其中一个紧张的看着我,担忧的问道,“张主任,那三个警察现在究竟如何了。”
我说,“我实话给你们说吧。当时,他们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是我和董所长,还有徐主任在医院陪着他们,并积极给他们联络医生帮忙。也因此,才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我知道我没能及时出现你们的身边,给你们进行心里疗伤。但是,当时的情况由不得我做出太多的选择。我想问你们,是情愿一辈子活在内疚中还是因为这暂时的担惊受怕呢?”
其中一个女员工说,“我们当然不希望活在内疚之中了。你这么说来,那三个警察已经康复了吗?”
我笑了一声,说,“当然了。在此我请大家放心,如果有地痞流氓敢来闹事,还是会有警察及时出现,保护你们的身心安全。”
这时,她已经不说话了。转头,和那几个人议论起来了。
佘桃花挤了过来,瞅着我,冷哼道,“张主任,你红口白牙,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有证据吗?”
我真觉得这个女人够可笑的,我笑了一声,说,“这位同志,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这就可以把他们三人请来。还有他们的主治医师。”说着,我就掏出了手机。
佘桃花大概看出了我是动真格的,冷冰冰的说,“算了,总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搞不好也是事先串通好的,我们也说不上什么的。”
他娘的,她这分明是蛮不讲理。
莹莹生气的说,“你什么意思,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吗?”
佘桃花扫了一眼莹莹,注视着我说,“张主任,眼下我们人心惶惶,大家都很担忧那些流氓会再来骚扰我们,你说谁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呢?”
我笑了一声,扭头看一眼田如天,笑道,“治安的问题,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妇女主任说的算的。这些,还是请田局长回答你吧。”
田如天愣了一下,不自然的笑着。
这一切,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钟歆娇这时挤了过来,拿着话筒递到他面前,追问他身为警局局长,在纺纱公司门口出现这种骇人听闻的公然耍流氓,打伤警察的事件,他有什么要说的。
说来,这可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顿时,所有的记者纷纷都围拢了上来。
田如天支吾着,一句话都答不上来了。
现在,所有的员工也都明白过来了,纷纷将矛头指向田如天。她们不是官场的人,对这个警局局长也不会有那么的顾忌,态度比之前对我的更加不客气。
眨眼之间,田如天就被围拢的水泄不通。
看来,这里是暂时没我什么事情了,我暗暗笑了一声,扭身就离开了。
其实,至于后来这些人是如何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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