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我看你脸色不大对劲。”周成林继续关心地问她。
“可能是累的,走了那么多路。”孟茹即兴撒了个谎,为自己找了个开脱的理由。
周成林没再问什么,起身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罐啤酒,启开,倒了两杯,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杯放在孟茹的面前。
孟茹端起酒杯,对周成林说:“成林哥,自从你和我在一起之后,你难得喝一次酒,今天晚上,你就放开量喝吧,我陪你。”
孟茹的怪异表现,让周成林心有不安,再次问道:“小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孟茹再次否定道:“我能有什么瞒着你?我是高兴的,在云城玩的太痛快了,真的,我好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了,所以,我们要为这次愉快的旅程庆祝一下,来,成林哥,我们喝……喝酒。”说完,带头干了一杯。”
周成林也感觉孟茹没有必要不高兴,认为自己是真的多心了,所以也就没再朝坏处想,陪着孟茹喝起了啤酒。
那天晚上,孟茹整整喝了六杯啤酒,喝酒之后的孟茹想起宏文大师的告诫,再想起自己年纪轻轻就失去了父亲,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压抑的情感,趴在桌子上失声恸哭起来。
“小茹,到底怎么了?”这次,周成林预感孟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事实上,从灵隐寺出来,他就已经发现孟茹有些神色异常,只是他不知道有什么事让她不开心,所以也就一直没问,现在见孟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猜测孟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至于是在什么地方遇到,他不能断言,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孟茹之所以心事重重,一定和灵隐寺宏文大师有关。
孟茹听到周成林的关切的问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下子搂住周成林的脖子,继续悲声恸哭着。
周成林把她揽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似的对她说道:“傻丫头,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听话,不哭了,啊?”
过了很久,孟茹终于不哭了,因为醉酒和伤心,她觉得好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袋“嗡嗡”直响,腿也像瘫了一样,动不了。
周成林帮她擦去眼角的泪珠,再次问道:“小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告诉我。”
这次,孟茹没再隐瞒周成林,就把宏文大师的预言说了。
听完孟茹的话,周成林笑了。
孟茹恼羞交加,急道:“人家都伤心死了,你还笑。”
周成林道:“我是笑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竟然也相信神学那一套,竟然也被宏文大师蒙得一头雾水。”
孟茹道:“不是我相信迷信,是宏文大师的确说的太准了,比如你的身世,他说的就跟亲眼所见一样,还有有关他的传闻,都让我不得不相信。”
周成林道:“信则有不信则无,五行八卦这门学问的确不是我们所能说的清的,但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怎能过于迷信那些东西呢?怎能相信宏文大师那些骗人的把戏呢?”
孟茹道:“既然你不信,那你为什么去灵隐寺?又为什么也找宏文大师占卜吉凶,询问祸福?”
周成林道:“我只是为了让你高兴,从大峡谷出来,看你兴致如此的高昂,所以就陪你去了,至于宏文大师对我身世的叙述,我不得不承认和我现实生活很近似,甚至说在地下画廊的时候,我还佩服他,认为他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但在回来的路上,我又仔细琢磨了一下,最终弄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孟茹道:“也就是说宏文大师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周成林道:“也不是。”
孟茹被搞糊涂了,道:“那是什么?”
周成林道:“心理学。”
“什么?心理学?”
周成林道:“是啊,心理学,从这点,我挺佩服宏文大师的,不得不承认宏文大师是心理学高手。”
孟茹也来了兴致,道:“你是说宏文大师是在利用心理学忽悠我们。”
周成林道:“是的,宏文大师是利用心理学知识在蛊惑我们,也蛊惑所有去进香的善男信女。”
孟茹还是不相信,不解地问道:“那宏文大师怎么把你的身世说的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