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受到如此礼遇的不仅华中崇一个人,在其他房间里的汪思继朱琳和闫丙章等人都受到了与华中崇一样的礼遇。
女孩一走进闫丙章的房间,闫丙章就搂着女孩子滚倒在床上。
闫丙章搂着女孩子刚倒下,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行动,身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而且响个不停。
此时,闫丙章的兴致全在身下的女孩子身上,根本没有心情去管电话,他趴在女孩子的身上继续忙活着,手嘴并用,在女孩子身上尽情掠夺着……
让他扫兴的是,打电话的人好像故意与他作对一样,急促的铃声一遍一遍地响个不停,大有不打扰他好事不罢休的架势。
为此,他恼羞成怒怒,骂了句“他妈的”,悻悻地从女孩身上爬起来,极不情愿地走向外间,准备去接电话。
谁知,他刚爬起来,身上的那个女孩子却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嗲声嗲气道:“老公干嘛?”
闫丙章在女孩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接电话!”
“快去快回,老婆我等不及了?”
“放心,老公接完电话就回来。”
女孩这才让闫丙章去接电话。
闫丙章走到外间,从衣服架上拿起外套,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摁下了接听键,不满地问道:“谁啊?”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慌乱而急促的声音:“闫老板,我是狗子。”
“你他妈的死娘了,一个劲给老子打电话,坏老子的兴致。”狗子原名苟富贵,是陵山山庄的一名打手,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是狗子,闫丙章开始破口大骂。
苟富贵虽然挨了骂,但不敢反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老板,出事了,出大事了……”
闫丙章不屑道:“你他妈的抓紧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刚才……刚才……刚才来了一伙警察,说有人检举我们山庄从事非法活动,对我们山庄进行了检查,抓走了二十多名客人,四十多名小姐,就连虎哥花姐闫丙虎和秃子他们也都被抓走了……老板您说……我……我们该怎么办……”苟富贵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答道。
竟然有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这也太瞧不起他颜大老板了,这让闫丙章义愤填膺,莫名的怒火像浇油的火苗一样越来越旺,他对着话筒歇斯底里地吼道:“他妈的谁这么大胆,敢跑我的山庄撒野,和我闫某人过意不去?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想活了……”
“县……县刑警……刑警大队来的人……”
闫丙章本来以为是派出所的民警,所以,他有恃无恐,但当他得知是县刑警大队对他山庄采取的行动并抓走客人和小姐以及闫丙虎等人后,他整个人就像一下子跌进了冰窖中,从头冷到了脚后跟,大脑懵的一声,自言自语道:“什么……你说什么……县……县刑警……刑警大队的人……查的我们山庄?”
苟富贵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因此,他又重复了一遍:“是的,是县刑警大队的人来我们山庄抓走客人和小姐以及虎哥花姐闫丙虎和秃子他们的。”
这下,闫丙章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心情了,抓起床上的衣服就想往外边走。
刚才那个女孩已经从桑拿间走了出来,见闫丙章有离开的意思,女孩子一下子扑到闫丙章身边,从后边抱住闫丙章,嗲声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对老婆我不满意啊?”
闫丙章断然推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女孩子,人也跟着走出了贵宾室。
少女措不及防,一下子跌落在地板上,爬起来后对着闫丙章的后背破口大骂。
现在,闫丙章什么都不顾及,他必须立马见到华中崇,和华中崇一起商量保命的对策。
三十分钟后,闫丙章领着华中崇汪思继和朱琳来到了他在榆阳的秘密住处棕榈湾世纪花园十八栋楼六单元三零二房间。
华中崇,汪思继,闫丙章和朱琳四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后,闫丙章让一直居住在此的小情人姜露给华中崇汪思继和朱琳他们每人泡了一杯上等铁观音,然后道:“你去卧室看电视去,我和华书记有要事相商。”
姜露扫了众人一眼,扭动着杨柳腰走进了卧室。
姜露退出去之后,汪思继呷了口茶,惶恐不安地问闫丙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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