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鱼儿已经上钩,就绝对不能让鱼儿再跑了,鱼儿一旦脱钩了就会变得更加狡猾,再想让他上钩就会比登天还难,因此,她那诱人的身子顺势缠在了侯成安的身上,像原始森林中的藤蔓一样缠绕在侯成安的身上,性感的小嘴主动迎上侯成安下低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印在侯成安的嘴上,舌尖灵巧的拨开侯成安的牙齿,探进侯成安的口中四处游荡,寻觅侯成安的舌头。
在酒精的刺激下,欲望的火焰在侯成安的体内灼烧翻滚,情难自禁,搂着李小婉走进了包间内的休息室……
两个人一走进休息室就关上房门。
锁上房门后,侯成安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衣裤,当然了,他脱掉的不单单是身上笔挺的西装,同时脱掉的还有领导道貌岸然的威严,他猴急的把浑身瑟瑟发抖的李小婉抱到了休休息室内的那张小床上,轻车熟路的褪掉了李小婉身上的衣服……
伴随着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兴奋的尖叫,李小婉在瞬间,在没有爱情没有婚姻,甚至没有激情的情况下,和侯成安融为一体……
当侯成安被一阵女人的啜泣声惊醒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五点多。
侯成安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虽然不是很大,但装饰非常豪华,与他经常出差入住的五星级大酒店豪华总统套房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古典与现代相结合,中式与西式融合在一起的哥特式装修风格,全套进口高档家具,意大利真皮沙发,宽大得有些离谱的红木床,在床头还挂着一幅胸口挺着,屁股扭着据说价值不菲的外国油画。
再看看自己,正躺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自己的衣服散乱一地,除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女人的乳罩裤头透明丝袜。
最让他心惊和恐慌的是身边柔软的丝质薄被里竟然还躺着一位和他一样赤条条的女孩,女孩用被子一角蒙着脸低声啜泣着,啜泣声中饱含着委屈和哀怨。
侯成安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急忙掀开被角一看,发现躺在丝质被里的正是头天晚上陪他喝酒跳舞叫李小婉的剧团女演员。
慢慢的,昨晚喝酒的一幕幕终于放电影一样断断续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心里叫一声不好,随即大惊失色,赶紧拉起李小婉,厉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
侯成安绝情的话似乎激怒了李小婉,弹簧般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一捋头发,瞪着血红的眼睛直视着侯成安,歇斯底里地责问侯成安道:“姓候的,你什么意思你?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做下的好事你不知道了吗?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或许昨晚喝的太多了,对于当时发生的一切,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一脸无辜地望着李小婉,希望从李小婉的脸上找到答案。
李小婉停止了哭泣,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停了几分钟的光景,把昨夜里的情况描述了一遍:“昨晚喝完酒后,在金总和朱秘等人的邀请下,我过来陪你唱歌跳舞,没想到你把人家……还把人家身上弄出好多癒痕。看看,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为了证明侯成安的确对自己做了什么,李小婉把胳膊大腿展示给侯成安看,上边果然是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癒痕。
李小婉边说边扯过来一张手纸,在自己的下阴部擦了一下,然后拿给侯成安看。
侯成安看见手纸上有一块殷红的鲜血,这下,他不能不相信了。
但是,他当时喝多了,对于当时的情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埋头沉思了片刻,努力回忆夜里的情形,想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他才断断续续地理出一点头绪。
好不容易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情景,他只记得是和朱琳汪思继金贵海和李小婉等人一起喝的酒,而且喝完酒后金贵海又提出来唱歌跳舞,于是他们来到了中心。
不过,音响设备这边刚刚打开,金贵海汪思继闫丙章和朱琳等人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似的都离开了,包间里只剩下了他和李小婉两个人。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阵悸动,有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禁不住问道:“妹子,这……这……这些是不是你们事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
这下,李小婉不干了,猛的直起身子,抬起一只手指着侯成安的鼻子,大声斥责道:“侯成安,你说什么啊,谁会这样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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