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仅仅只是一丢丢而已,不过如果自己不是女人,相信她应该也是会喜欢上像是洛晚这样的女孩子,毕竟这人五官长的实在是令人发指。
意识到自己的走神,珍妮脸上有些发热,将自己脑海里面不该有的想法全部从自己的脑海里面甩出去,珍妮朝着洛晚的方向走过去,在洛晚的面前停住,珍妮不得不承认,洛晚的神采很好,尽管外面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但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看见洛晚里面那套粉红色的比基尼。
傲人的双.峰此时被牢牢的包裹在里面,沿着胸口下面就是平摊的小腹,衣服下摆没有遮住的地方,比基尼的代征俏皮的探出头来,一双修长纤细的双腿正随意的交叠在躺椅上面,玉白的颜色让人忍不住就会想要去触摸一下。
洛晚正在欣赏着大海的景色,一片阴影笼罩在洛晚的头上,忽然被遮掩的阳光,让迷迷糊糊的洛晚彻底睁开眼睛,抬头去看帮她挡住阳光的人,但是下一秒,洛晚就在心里呼唤:快把我的阳光还给我!
没办法,尽管珍妮的脸上露着让人非常想要亲近的温暖笑容,可是洛晚实在是无法亲近这个似乎已经和齐·墨存相处了十几年,并且是他非常在乎的好友呢!在洛晚的心里,比起见到珍妮,她宁愿被西斜的太阳晒的睁不开眼睛来。
因为已经是日落十分,大大的能够容纳两个人在底下乘凉的太阳伞也已经挡不住调皮的从侧面溜进来阳光,虽然已经变成了古铜色,却还是不能够直视,所以当珍妮刻意换了位置之后,洛晚看着太阳下去的地方看了仅仅只是一会就觉得眼睛酸涩的不行,眼角在不经意间滑出泪来。
眼角挂着泪水的洛晚让珍妮的心又是一紧,女人可以散漫的像是一直猫咪,可是自己面前的这只猫一定是最高贵的波斯猫,想到在合理,珍妮似乎释然了,自己跟她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呢!也难怪齐·墨存会喜欢。
洛晚闭上眼睛,将手臂放在眼睛上,黑暗笼罩的感觉缓解了眼睛的疼痛,却听刚刚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占据了属于齐·墨存的气垫床道:“看得出来,阿墨很在乎你,他向我介绍你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骄傲,拥有你的骄傲。”
话是用英语说的,毕竟珍妮虽然在中国带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也知道中文的博大精深,但是原谅她,以她的中文水平怎么能够用中文完整的表达出这样的意思来。
听着属于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尤其是一个自己看作是情敌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讨论她和齐·墨存的关系好不好?他爱不爱我这种话题,洛晚只觉得不爽到了极点,却又不好直接发作,毕竟她还是能够看出来,齐·墨存是真的很在乎这个女人的。
“哦。”怏怏的回应了明显很有兴趣就这个话题聊下去的女人,洛晚转动着脑袋找齐·墨存的影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自己陌生的地方的云原因,洛晚已经没有了在自己熟悉的地盘上的那种安全感。
或许更多的是因为珍妮在自己的身边,洛晚在这个时候真的很想看到齐·墨存,然后她想她会紧紧的抱着这个男人,然后窝进那个人的胸膛里面,宣示自己的主权,宣示这个男人是只属于自己的,至于其他人,就不要肖想了。
“你知道我和齐·墨存认识多久了吗?”珍妮那里会不知道洛晚眼睛里面的敌意,可是没有办法啊,人都被抢走了,自己能够在洛晚面前炫耀的恐怕也只有齐·墨存的过去了,毕竟那个时候洛晚是没有参与的。
“我不想知道,麻烦您该干嘛干嘛去。”珍妮的这句话结结实实的戳中了洛晚的短处,对于齐·墨存的过去,洛晚虽然不想计较,但是她也不想是齐·墨存以外的人来告诉自己,那些经历不管是好是坏,她都只想听齐·墨存自己说。
珍妮怎么可能会错过这样一个报复洛晚的绝佳机会呢,所以还没等洛晚在说什么,珍妮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和齐·墨存认识的时间很微妙,当时我还没有来中国,他也没有去A市,当时我们都还年轻,正是最贪玩的时候,我们是在酒吧里面认识的,他被家里人从家里赶出来了,他爸爸说他们家没有这样不知上进的人,而我刚好和男朋友分手了,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
“其实你知道吗?看见到阿墨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男人,当晚我就在他怀里哭诉了一整夜,作为交换,他也告诉了我他的事情,也许是分享了双方的秘密,所以我们的关系才能够一直长久吧!”
“可是当时我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陪伴着阿墨一辈子的,所以当知道阿墨要回中国的时候。我也向学校申请了交换生的名额,从那以后,我就一直陪在阿墨的身边,我们甚至已经开始同居了,直到他去了A市,我们这才很少联系了,不过他每年都会来这里看我,着应该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了吧!”
珍妮在讲述那一段只属于她和齐·墨存的过望时,面上是平静无波的,洛晚忍不住转过头去看珍妮,她总觉得珍妮在讲的似乎是在讲一个只有他们懂得故事,他们的世界洛晚没有办法理解,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打量起珍妮俩,直觉告诉自己他们两个都是有故事的人。
可这样的直觉,让洛晚的心里非常的不爽,有些事情洛晚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本该是轰轰烈类的前半生,却被珍妮用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全部都概括了,这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那么自己呢?自己着一生走到现在又该怎么样去概括呢?
那个时候深深爱着齐·墨存的珍妮该是什么心情的,世人都觉得单相思的人是愚蠢是痴傻,可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这种得不到回报,又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丢脸的感觉是有多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