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上一跤。但是目光依旧落在满园子花朵上面追来逐去的花蝴蝶儿。
“妈咪,妈咪~”
小鱼披着中长的头发,蹲在花丛边上,朝着小女孩竖着食指,眼睛睁得圆圆的,“嘘!宝贝儿,嘘!”
小女孩的眼珠子乌亮亮的,也学着妈妈,把食指竖在嘴边,眼睛睁得圆圆的,“嘘,嘘,宝贝儿,嘘!”
小鱼脸上的幸福的笑容,看面前的花朵上又歇下一只蝴蝶,她很小心的虚捧着掌心想要扣住一只蝴蝶,小女孩也学着妈妈站在花丛边那边虚捧着掌心,但是她的动作不小心。
小女孩子一个劲的笑,“啊啊啊”的兴奋的叫。
嘴里还“嘘嘘,宝贝儿”的说个不停。
孩子正是鹦鹉学舌的时候,拣着一句话,硬是要说好多次。
吵还好一点,她看妈妈那么认真,就要去搞破坏,跑过去,吓走了蝴蝶,继续追。
“YOYO!”小鱼笑着大叫。
YOYO一路凶险的跑,一路洒落下咯咯的笑声。
之所以说YOYO跑得凶险,是因为她跑起来的样子分明像跑不稳,随时要摔跤,可她愣是颠来颠去的感不到害怕的继续跑。
小鱼看YOYO一身粉蓝的公/主裙儿,出自她的手,她自己便做了一条粉蓝的吊带裙,女儿古灵精怪,妈妈温柔如风。
“妈咪,妈咪~”YOYO又指着花上的蝴蝶,“妈咪,妈咪,蝴蝶,蝴蝶。”
“不给你抓了,坏死了!”小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YOYO突然朝着小鱼跑过来,小鱼一高兴,伸臂要将她抱起,哪知YOYO却从她身边跑过,奔向另外一个人的怀中。
“爹地,爹地,蝴蝶,蝴蝶。”
男人英朗俊容,笑意如此时照耀在花园上的阳光,温柔又温暖,“宝贝儿!”
他在YOYO的脸上印下一个吻,那种宠进骨子里的甜,乐得他怀中的小公/主,花枝乱颤。
男人问,“爹地给宝贝儿抓蝴蝶,好不好?”
“好好。”
“那宝贝儿怎么谢谢爹地呢?”
“亲亲。”小公/主奶声奶气的说完,口水涂了男人满脸。
“啊,香死了。”男人歪着头拱进小公/主的脖子,笑得很大声,“香死了,香死了,宝贝的亲亲香死了,爹地给宝贝捉好多好的蝴蝶。”
小鱼笑着走过去,柔声说,“哲彥,你别宠坏了她,上班辛苦,YOYO给我抱吧。”
“不,一天都没有抱过宝贝了,抱着宝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了。”徐哲彥虽然是跟小鱼说话,却是对着YOYO说的,看到YOYO笑,他便一下一下的挑着下巴,“是不是啊,是不是啊,我的小YOYO,是不是啊?”
“想爹地,YOYO想爹地……”
“那爹地快点给宝贝捉蝴蝶,奖励宝贝想爹地,好不好?”徐哲彥把YOYO递到小鱼手中,小鱼接过YOYO,徐哲彥便在小鱼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你呢,有没有想我?”
小鱼扑哧一笑,“想了。”
“好嘞。”徐哲彥挽起衬衣的袖子,“为了太太和小心肝去抓蝴蝶了。”
小鱼看着徐哲彥进别墅拿了个大装饰玻璃瓶,又往里面装了朵鲜花,放在草地上,很认真的去抓蝴蝶。
本来这别墅前的花园根本没有多少蝴蝶,可有天YOYO看到电视里的蝴蝶,一片片的飞,惊喜的拍手大叫,要蝴蝶要蝴蝶。
第二天他就去让人把花园里换上很多香气招蝴蝶的花,再让人找了好几千只蝴蝶带回家里,那天,把那些蝴蝶从箱子里放出来的时候,YOYO兴奋得满花园的追着跑。
会跑一些,但因为花园里花香沁脾,留下来的蝴蝶自是多数。
她知道他的心思,他想要满足她一切想要的东西。
闪婚。
多么惊险的婚姻。
他们认识一个星期,答应做他女朋友后,三天后他就拿出户口本,带着她偷偷的去办结婚证。
木已成舟。
他说,他这辈子,至少要做一次遵循自己内心想法的却是冲动的事。
那就是为了一个他无时不刻都在想念着的女人去结婚,他知道是冒险,但是他这辈子就想冒这一次险。
他说,我不介意做那个人的替身,反正一辈子很长,总有一天,我能让你觉得幸福。
他每一天都在挖空心思让她幸福。
他那么好,他的家人因为她离过婚而大闹,可他依旧坚持。
他说,他结婚是冒险,是冲动,可是他是个男人,他的冲动和冒险都必须为之负责,坚持不单是为了责任,更是为了希望,只有坚持下去了,他们才有希望。
她想,这是上天可怜她,可怜她被两个男人那么深深的伤害过,所以送这样一个男人给她,弥补她曾经所受过的伤害,然后让她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去忘记,淡化那些刻进骨头里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