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白丘只有叫母亲的份了。
白夫人这时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果决而坚毅。
不等白丘再说什么,一伸手,已经将白青拉到了自己身边。
“丘儿,记住,能拖多久是多久。现在你哥哥就全靠你了。”
说着已经匆匆将白青变幻成了白丘的白净模样,拉着他往外走了。
“母亲!”白丘也不由心生恐惧,冲着母亲的背影大声叫喊。
白夫人猛地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带着白青匆匆地走了。
白丘无奈,只有按照母亲的吩咐,变幻成了哥哥的凄惨模样躺在了乱草堆里。
此时正是夜晚。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轮值的狱卒来换班,才发现了倒在地上被捆缚了的值夜班者。
顿时又惊又惧,第一反应就是犯人跑了,想要大声喊叫,却又第二眼看见了坐在里面乱草堆里沉默不语的白丘。
这一下可就懵了个彻彻底底。看看里面,再看看地上,直直发愣。
“我说你怎么回事?”
好半天反应过来,将值夜人扶起来,问他话,却被封住了口,直是“呜呜呜呜”地叫唤,说不出话来。
“请问皇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问里面的白丘。
白丘不好说明情况,只能装哑巴,一声不吭。只有两只眼睛扑腾扑腾看着他。
狱卒没办法,叫来了监狱长。
结果还是一样。
白夫人灵力不高却也不低,他们都不能解开值夜者的封禁灵力绳。
面面相觑了半天。
事关犯罪皇子,大家一致同意将事情层层汇报上去,让上面来处理。
捉拿白青进来的典刑官想到白帝亲自毁容以区分两个皇子的事。又想到狐族高超的幻化术,感觉到事情严重,于是也没敢耽搁,赶紧报了上去。
于是最终是白尚帝亲自带人来到了监狱。
看着眼前的情景,顿时一切了然于胸。
他只是轻轻一挥手,随即解去了值夜狱卒的封禁。眼睛看向了里面端坐着的白丘。
那个狱卒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而已。
而里面的白丘,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于是也低低地跪在了地上,叫一声。
“君父!”
“白丘,你竟敢和你母亲联起手来破坏法律,胡作非为。你,好让我失望!”
白丘只是保持了沉默。
他没法辩白,也不想辩白。
事情牵涉了自己的双生哥哥,更严重的是牵涉了自己母亲。
难道要把母亲拉出来顶罪吗。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典刑官赶紧厉声询问值夜的狱卒。因为他看见了白帝难过的表情,也感觉到了事态发展中间白帝不好发问的隐情。
总共两个皇子,一个已经分明犯罪,另一个如果也沾染上污点,于公于私,那可实在是天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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