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的好意,如果他真想帮我,那就帮我找下鲍诺,我的姨妹,午夜酒吧的老板。”
“我们警方已经在找了!”
何菲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转瞬我就问,“找到了吗?”
“没有!”何菲没有给我更多的解释,只有两个字的结果。
“何警官,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鲍诺,我怕她受到伤害!”我的话让何菲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她大概是觉得我想找到鲍诺,是为了给自己洗清嫌疑吧。
“把这件事说具体一点,”何菲说这话时,已经拿出本子做记录。
我把鲍诺给我说的祈辰西怎么虐待她的事全说出来了,最后我看着何菲,“何警官,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祈辰西和他背后的人在害我,但鲍诺绝对是个突破口,我担心他们会对鲍诺不利。”
这几天在牢里坐着,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那些混蛋为了让我坐实这个罪名,为了不让鲍诺为我证明清白,我怕他们对鲍诺做出更可怕的事来。
“这件事我会给上面做汇报!”何菲说着站起身来要走,不过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如果有什么特别需要,可以让狱警找我。”
我想说谢谢,但并没有,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这两个字我说不出口。
况且,她会帮我吗?
我可没有忘记,她一直不喜欢我的,还有她和蓝歌是好友,蓝歌死了,是不是这个女人也把这笔帐记在我的头上,还记恨着我呢?
不过我的确还欠她一个谢谢,想到这个,我叫住了她,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帮了祈向潮从监听事件里脱身的,但祈向潮说应该是她的功劳。
“何小姐,谢谢你帮了我老公!”说这话时,我站起身,对着她鞠了一躬。
何菲没有回应,但看着我的目光明显不一样,我没有去深究她这目光是什么意思,现在对我来说,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我越想离开,那离开似乎就离我越遥远,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一个月......
我度日如年的在里面呆着,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祈向潮为我如何焦头料额,这种完全被隔绝的生活,让我的期待渐渐麻木,到最后几乎都认了。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除律师来了两次,何菲来过一次,我再也没有见过外边的人。
我原本是一个人关禁室,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便让我和其他犯人关在了一起。
犯人进室是有规矩的,我没有幸免,被洗了凉水澡,就是那些犯人每个人提一桶冷水从头往我身上浇,哪怕不是寒冬腊月,我也被虐的当晚发了高烧。
迷糊之际,我梦到了祈向潮,梦到他一身白色西装的向着我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帅气的让我想扑上去拥抱,我还梦到了小糖果,她冲我招着手,叫我妈妈。
我的老公!
我的女儿!
他们都那么爱我,如果没有我,他们该会多难过?
尤其是小糖果,我欠了她那么多,我还没有把她养大,我又怎么能这样就死在这里?
不,我不要!
我要醒过来,我要活着!
就在我拼命的从高烧的泥沼里往外爬时,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装什么死?快起来,把这个给老娘洗了!”
我努力的睁开眼,只见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手指里拿着她的内.裤,最恶心的是上面还沾着她的姨妈血......
新人要受教,我在电视里看过,可看是一回事,亲自面对又是另一回事!
况且我现在还发着烧,全身都没有力气!
而我的不回应,在那个刀疤女人眼里,便成了忤逆,她上前一脚就踩在了我的手上,“老娘数到三,你再不起来,老娘就废了你。”
我真的没有力气,如果有力气,这个臭女人,我一巴掌能扇的她找不到东西南北。
“呵——”
那女人踩着我,发出了一声冷笑,“不想用手洗也行,那就给老娘用嘴舔干净!”
说着,那女人将带姨妈血的内裤往我的脸上丢了下来——
不过我脸一偏给躲开了,那女人就再发威,我却坐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捏住她的脏内内。
“这才乖嘛!”刀疤女人用手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收起脚。
其他人发出一阵轰笑,那笑是在嘲弄我的卑弱,尤其是刀疤女人笑的更为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