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池给她便了眼色,她才过来拍了拍小糖果,“好了糖果,让妈妈去洗个澡,好不好?”
小糖果不愿意,最终还是小池以和她玩拼图为由,才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太太,你去泡个澡,我给你做饭!”保姆说着去了厨房。
我的确需要洗澡,我要洗掉身上的那些晦气,我还要找出真正的黑手,把祈向潮救出来。
可是我洗了澡,吃了饭,哄睡了小糖果,送走了小池,还是没有等到房晁升。
我等不及了,便把电话打给他,可是他一直没有接听,我又打了几个,终于他接了电话,“喂——”
长长的一声,带着尾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喝酒了。
我在这里等他等的花都快谢了,他居然喝酒去了?还有他的好兄弟现在身陷囫囵,他居然还能心情喝酒?
我顿时恼了,“房晁升,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我还等着你呢!”
我等着他来告诉我,祈向潮怎么会被抓了?我被放了!
“等我?”房晁升在那边冷笑了一声,“你是我的谁?”
“房晁升!”他有些轻佻的话惹怒我,“你别装醉,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祈向潮被抓的事吗?”
“我告诉你了又能怎样?”房晁升反问我。
是啊,我知道了又能如何?可我还是要知道啊,因为我知道的越多,越有利我救出我男人。
是的,我已经下了决心,不论如何,也要找到幕后黑手,救出祈向潮。
“房晁升,我等着你,希望你一男人说话算话!”最终我摞下这样一句,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房晁升会不会来,但我却一点都不困,我躺在和祈向潮的大床上,身边全是他的气息,浓的好像他就在我的身边,可我却是摸不到他。
这一刻,我才发觉我那么想他,在牢里的时候虽然也想,可是却没有现在这样浓烈。
好像他的气味引爆了我的思念,我把头埋进枕头,嗅着他的味道,随着那味道越来越深的进入我的呼吸,我的身体忽的有了异样的感觉,尤其是双腿间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是那种被贯穿,疼爱的渴望!
而这种渴望不纯粹的只是性,而是因为我的思念,对祈向潮深深的思念。
我在里面一个多月,我没有见过他,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克制的很好,可是此刻他的气味将我的那些克制点燃,然后熊熊不熄......
我越想他,那种渴望越强烈,我抱紧枕头,手揪着床单,双腿更是迸的紧紧的,尔后一种快意袭来......
“嗯.......”
“向潮,向潮.......”
我唤着他的名字,低吟出声,然后高.潮.......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还可以高.潮,只是这种高.潮之后是无尽的落寞,和更深的思念。
“向潮......”我把脸埋在他的枕头上,再次低唤,而这时门铃响了。
我连忙从床上起来,脚着地的时候,我的腿颤了一下,虽然只是自娱的高.潮,可身体的感应是真实的。
我的脸微微发烫,我想去洗把脸,可偏偏门铃叮咚的响个不停,我只得去开门。
房晁升站在门外,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而他的目光像是知道我在房里干过什么似的,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盯的我心虚,连忙往一边偏身子,嘟囔一句:“你怎么喝这么多?”
他没理我,歪歪斜斜的走了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这样,我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他没有喝,只是闭着眼,一副昏醉醉要睡的样子。
这个时刻,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或者还能不能问出什么,但我已经等了一个晚上,再加上刚才在床上那一刹那,我已经迫不及待。
“房晁升,明明所有证据都是指向我的,怎么就变成了向潮?你告诉我!”我终还是问了。
他抬手揉向眉心,但并没有睁眼,也没有理我。
我等了几秒,见他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我有些急了,“房晁升,你说啊,你......”
我刚说到这里,房晁升突的睁开了眼,他那双不算大的偏三角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竟别样的锐利,锐利的让我心慌。
我一下子掐住了自己的手,“房......”
“你会出来是因为这个,”说着,他的手伸向口袋,大概是他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手在往口袋里伸的时候,伸了几次才伸进去。
最终他掏出一张纸来,他并没有立即给我,而是冲我晃了晃,“这个,就是这个......”
我没等他递过来,伸手一把夺过,而纸上的红字让我愣住——离婚判.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