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封闭了起来,除了小糖果和保姆,我不和任何人接触,小池和小宁宁来过几次,我给他们也是一样的待遇。
他们也知道祈向潮跟我离婚的事,把我这样对他们理解我是恨屋及乌。
第三天下午,我终于走出了家门,来到了警局,何菲看到我立即拧了眉,“你还来干什么?”
“我想见祈向潮!”我提出自己的要求。
何菲直接哼了一声,“除了律师,他不能见任何人,已经亲身体会过的你提这种要求,不觉得蠢吗?”
“那好,我就让律师来见!”说着,我就做出一副要打电话的架势,何菲却制止了我。
“他的律师已经来过了,一个案子不可能有那么多律师!”
我呶了下嘴,“那何警官的意思是,我或者我的律师都见不到祈向潮本人了?”
她没有回答,我当是默认,我也没有纠缠,而是站起身来,不过我并没有走,而是对她说道:“何警官,谢谢你安排人在监室里保护我,这份情我记着了。”
我的话让何菲那双看起来冰冷的眸子,瞬间的收缩,然后下一秒回了我一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淡淡一笑,“我懂就行!”
这三天我在这里不是白呆的,很多事我想明白了,今天过来我不过是证实我的猜测。
我从警局离开,便把电话打给了小池,他接到我的电话意外又激动,“姐,你在哪?你终于肯和我联系了。”
“找我什么事?”我很平淡的问他。
“事可多了,这段时间积攒了很多我不懂的语法,我要向你请教,还有我接了个CASE,你需要帮我做翻译,还有......”小池一一罗列着,我不知道有几个是真的,但我知道他这么说,就是想说他很需要我。
“好,见了面,我都给你解决,”我十分爽快的答应完,便挂了电话,直奔小池的公司。
看到我的刹那,他激动的不行,恨不得上前给我个大拥抱,但在看到我的眼神时,他又生生的止住了。
他说的那些事的确存在,我先是帮他解决了语法上的难点,然后又看了他需要我做翻译的材料,等我们忙完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晚上八点。
小池找了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香槟,美酒,鲜花,还有三三两两的情侣,让人有种错觉,仿若我和他也是一对似的。
“姐,谢谢你!”小池举起酒杯。
“姐,以后不论遇到什么,都还有我!”
“姐,我终于有机会了,是么?”
小池每次举杯都有新词,我也没有拒绝,有时隔着酒杯,我都有种错觉,坐在我对面的人不是小池,而是祈向潮。
虽然我怨他,气他,可是一想到他,我更多的还是心痛,痛的我只能用酒来麻醉。
我酒量是不错,可是当心情不佳,往往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小池的酒量似乎并不佳,我有些晕的时候,他已经半醉了,然后当我们的酒杯再次碰到一起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手。
我下意识的往回缩,却被他握紧,“洛洛,让我握一会儿……就一会......”
他看着我,那眸光带着眷恋,还有痛楚,“洛洛,他不珍惜你,换我来珍惜你。”
“你怎么知道他不珍惜我?”我笑着反问,同时也借机抽回手,端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大口,“小池,你不知道我和他的过往,所以不要轻易评判。”
“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我不会让我爱的女人受委屈!”小池说这话时,一股子英雄气概。
不会让自己爱的女人受委屈?
我在心底默默重复,然后笑了,“他就是因为爱我,才放开我!”
说完,我再次举起手里的杯子,只是小池却伸手夺过,又一次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们的过去是谁也无法取代的,我也不奢望取代,但我想填充你以后的生活,让我分享你的开心,分担你的悲伤,好吗?”
一直以来,小池对我的爱都很明显,但像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这还是第一次。
是因为酒壮英雄胆吗?
还是因为我离婚了,他不需要顾忌了?
不管哪一个,此刻我都无法给他答案,其实我能给的,但只能给让他绝望的答案,但现在不行,于是我假装难受的捂住嘴,然后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可就在我往洗手间拐的时候,不知是我喝醉了,还是眼花了,只觉得一道黑影迅速闪进了男洗手间,而那个背影,如此熟悉。
我站在原地怔几秒,然后向着洗手间走了过去,不过我没有往女洗手间走,而是推开了男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