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惠文说她伤害大麦的话。
“其实你可以请祈先生帮忙,”下一秒,汪翊给了我一个建议。
不过,这个建议让我的脸色有些脸色难堪,这时汪翊连忙解释:“欧女士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祈先生现在和薛惠文女士生活在一起,也就是和你的孩子生活在一起,只要他帮忙监督,薛女士便不会有机会伤害孩子。”
汪翊的话让我醍醐灌顶的清醒,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哪怕祈向潮再讨厌我,再不喜欢我,可他不会容许人来伤害一个孩子的。
“我知道了,谢谢!”说完,我便起身走了。
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祈向潮了,虽然他已经一再的对我表现出无比厌恶,但我还是要再厚着脸皮找他一次,去求他保护好我的孩子。
从律师事务所离开,我在街头站了好一会,拨通了房晁升的电话,我知道我要直接见祈向潮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今天他大婚。
“什么事?”电话一通,房晁升在那边懒懒的问我。
“我要见祈向潮!”
一听我的话,那边房晁升立即哼了一声,“你这女人还有没有完?”
“房先生,我找他不是纠缠,也不是叙旧,我是有事求他,所以我求你帮我见他!”我说的无比卑微,我知道房晁升这个人表面看着冷硬,但内心还是很柔软的。
“他今天大婚,哪有空见你?”房晁升似乎还是不想帮这个忙。
“房大哥......”
“好,好,你在哪?”
我只叫了他一声房大哥,他立即就同意了,我报了我的地址,他让我等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的车子停在了我的面前,我上去,他便载着我走了,不过很奇怪,他居然没问我在婚礼上要抢孩子的事,这让我奇怪。
“你为什么不好奇?”我问了他。
“你没看我一脸的褶吗?我再操心别人的事,这褶更多,”很显然这只是他的借口。
“你不会早知道了吧?”我试探的问。
“知道什么?”他似乎在装糊涂。
我没有管,继续问道:“祈向潮也知道了孩子是我的?”
“欧洛,如果我是你,现在就离这里远远的,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再去管别人的事,尤其是前夫的事!”房晁升提醒我。
我的心因为他的话而泛疼,我苦笑了一下,“会的!”
只要我能保证大麦是安全的,我就会走,其实如果没有大麦,我或许早就走了,连今天他的婚礼都不用参加。
我没想到房晁升把我带到了祈向潮办喜宴的地方,看着厅堂外悬挂的彩带和喜庆海报,我的心更加凝堵到不能呼吸。
“你车里等着,他一会上来,你想说什么就说!”房晁升说完下了车,并把车门一并锁上。
我默默的等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因为外面欢庆的音乐......
大约十多分钟,我看到祈向潮向车子这边走了过来,看着他那脸冷俊的脸,我又想到了今天他对我残忍的伤害,我暗暗掐住掌心,强迫自己张大嘴深呼吸。
车门被遥控器打开,祈向潮坐了进来,他并没有看到我,而是直接拉开车的内抽找东西。
“祈向潮!”我出了声,他找东西的一顿,回头震惊的看着我。
“是我求房先生的!”我对他解释,而他的脸色也在我说话的空档变得不好看,不过这一刹那,我发现他的眼睛看向了车外,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什么事?”他在看着外面的时候,问了我。
“我是来求你的,”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喉咙已经哽的酸的要爆开一般。
我掐着自己的手,强忍着难受说道:“我求你保护好大麦,他,他是我的孩子......是薛惠文用我的卵子孕育的孩子,我已经做了亲子鉴定,我也请了律师,但是她今天对我说,她会不停的折磨大麦,为我当年伤害她付出代价,所以,我,我求你......”
我一口气说到这里,然后再也说不下去,我停了下来。
祈向潮没有说话,什么也没说,然后随手从车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便开门要下车。
看到他要走,我本能的就抓住了他,“求你帮我保护好我的孩子!”
说出这话时,我已经泪流满面,而他看向了我,那一刻,我透过婆娑的泪眼,看到他眸光不停的烁动......
不知是没听到他回答的缘故,还是我太害怕大麦被伤害,我哪怕哭着,还是继续对他哀求,“祈向潮,就算你讨厌我,那也请看在大麦和小糖果是姐弟的份上保护他,好不好?我求你了,求......”
后面的话,我没说完,就感觉唇一热,他吻.住了我,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