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虽然被药物控制了,但我清楚记得祈向潮闯进了室内,对着那个男人一通暴打,尤其是最后用椅子打的那男人一动不动。
是他!
是他打死了那个混蛋。
“洛,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克斯里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唤回,我看着他,这才发现他们竟然不知道打人的是祈向潮。
是不是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祈向潮便会有人命官司。
此刻,我的念头竟是保护他,不许他有麻烦。
“我不知道,”我不敢看克斯里眼睛,低低的回他。
“你不认得,还是不记得?”克斯里又追问我。
我连忙蜷缩起自己,双手也捂住头,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克斯里不要问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一边的小护士见状,连忙说道:“先生,现在她刚恢复,你不要刺激她。”
“好,好!”
克斯里说着,坐到床边,大掌按住我的肩膀,“洛,我不问了,你别激动。”
说完,他将我揽进怀里,我趴在他的肩头,全身都在颤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那人真的死了吗?”
“嗯!这种混蛋死有余辜!”克斯里似乎也十分的愤怒。
“是薛惠文给我下的药,是她......是她想害我,”我说到这里,牙齿都在咯咯作响,如果不是祈向潮昨天出现,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你确定?”克斯里似乎并不相信。
“我当然确定,是她让侍者端酒给我,还用大麦刺激我,我才会着了他的道,”我对克斯里控诉。
“克斯里,这个女人太可恨了,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抓着克斯里,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我对她的憎恨。
“洛......没事了,没事了,”克斯里却只用这样的话来安慰我。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是酒店服务生把你送你来的,说是发现你的时候,你和那个混蛋都晕死在房间,”克斯里的回答让我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人知道祈向潮出现过,只要我说那人是我防卫失手打死的,就不会有人怀疑。
下午的时候,警察来了,关于这个我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他们问我的时候,我并不心慌。
“房间的玻璃是碎的,是外力撞击造成,欧洛小姐请问是谁进入过你们的房间?”警告对我审问。
“我不知道,当时我被药物控制了,我什么也都不记得了,”我用这个打马虎眼。
警察似乎不信,但面对我就是不知道的答案,他们只能做罢,便继续问我:“那关于奥德的死,你有什么解释?”
奥德?
原来那个流氓叫奥德!
“我是正当防卫,他要侵犯我,我才会对他动的手,”撒谎的人都会心虚,我也不例外,说这些话时,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警察的眼睛。
“那欧小姐能描述一下,你是怎么防卫的吗?”警察又问我。
我闭了闭眼,昨天祈向潮打那个混蛋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脑海,我便一一转述了出来,“我碾踩了他的小兄弟,我趁他吃痛之际,便用椅子砸了他。”
说到这里,我抬了下头,辩解道:“我没想打死他,我只是想打晕他,可我没想到......”
虽然我愿意为祈向潮承担下罪名,但我也不想真的担上坐牢杀人的罪。
坐牢是小事,关键是在牢里,我什么都不能做了,要知道大麦还等着我这个亲生母亲去救呢!
“欧小姐,奥德一米八二,体重七十公斤,你目测也就是一米六八左右,身体不超过五十公斤,你说你打一个男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警察的质疑是有道理的。
我做了吞咽的动作,心开始泛慌,但我对自己说不能慌,不能慌。
“欧小姐,需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警察逼问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的一下,“因为我练过跆拳道,而且是黑带,虽然我在身高和体重上与他有悬殊,可当时他色,欲熏心,对我没有猝防,我一招就让他倒在了地上。”
两个审问我的警察相互看了眼,然后又看向我,“就算欧小姐说会功夫这个理由成立,那根据你血液检测报告来看,你服用的药物里除了大量的情药,还有迷魂散......而迷魂散会让你全身无力,意志渐失。”
听到这个,我隐约明白,他们要说什么了,果然他们接着说道:“我们就不明白了,在那种情况下,别说是跆拳道,就算是你们中国功夫,也是使不上的,欧小姐该如何解释,你在药物之下,是如何能击倒一个比你强壮,且身体指标正常的呢?”
“这个,我哪知道?”我装不懂,“我当时反正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让那个混蛋碰我!”
“欧小姐,你知道包庇罪与罪犯可以受同样的刑罚!”警察算是对我威胁了。
“我,我没有包庇,人就是我打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到这里,我抬起头来,“还有你们为什么不追究是谁给我下的药?她对我又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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