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双手一摆,那样子显得他对这东西根本不屑一顾。
原来早就不稀罕了,可是不稀罕又干嘛来找我要,而且还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欧总,需要安排车送你回去吗?”他又问。
“当然!”我咬牙回他。
“好的!”说完他转了身。
看着他的背影,那样潇洒不羁,我不知怎的又火了,“你站住。”
“欧总,还有什么事吗?”他看着我,那公式又疏离的样子真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我又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讨厌你对我公式化的样子?讨厌你对我疏离的样子?
这岂不是等于我要他对我耍流氓吗?
我不能这样说,可我又叫住了他,又不能什么也不说,于是我说道:“从明天起,我不想看到你!”
他呶了下嘴,没有说话,然后走了,走的还是那样洒脱。
我是华丽丽的要气爆了,在他关门之前,我又吼道:“祈向潮,你被解雇了!”
回应我的只是关门声!
我又用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背起包回家,在经过祈向潮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看到我的时候,他对我说道:“司机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我理都没理便直接走了,等在那的司机看到我,立即为我打开了车门,是个中年的男人,而且还是个中国人,看起来十分的温厚。
司机是他为我安排的,应该也是他的心腹,我一路无话,而司机也没问我地址,便把我轻车熟路的送回了家。
我已经不奇怪了,祈向潮对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所以他早就给司机交待好了一切。
“糖果,大麦,妈妈回来了!”
回到家,一进门我便亲切招呼他们两个,可是我并没有得到回应。
这时李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太太,你回来了!”
我点了下头,边四下看去边问,“李姐,小糖果和大麦呢?”
“他们在儿童房里玩呢!”李姐说这话时,眼神闪躲了一下。
我哦了一声,然后放下包换鞋,可是当我低头的刹那,我却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男式皮鞋。
刹那,我想到了什么,立即叫住了李姐,“这是谁的?”
李姐的脸色僵了僵,“是先生的!”
这个先生除了祈向潮,还会有谁?
“李姐,谁允许他进来的,这是我的家,你让他进来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我再次火了,对李姐说话的口气也重了。
李姐的脸色变得难看,“太太,这段时间先生一直住在这里的,我就是一个保姆,他是主人,他要来要走,我哪有什么权利说不?”
听到这话,我闭了闭了眼,然后冲李姐挥了下手,“好,你去忙吧!”
说着,我鞋也没换,直接来到了儿童房,门还没推开,我便听到了里面的笑声,是属于小糖果和大麦的。
这笑声让我腾腾的怒意瞬间消了大半,祈向潮离开的这一个多月,这两个孩子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
或许祈向潮有错,可是我不能因为他的错,而剥夺孩子快乐的权利。
想到这个,我抬步回了我的房间,我换下了身上的职业装,换上家居服,等我出来的时候,李姐已经做好了饭菜。
“太太,现在要开饭吗?”她问我。
我看了眼儿童房,那里面似乎还玩的欢腾,想到两个孩子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我摇了下头,“现在还不饿。”
李姐点了下头,去厨房收拾,而我坐到了沙发上,可是我坐的并不安宁,我最终还是来到了儿童房门口。
我推开门,房间里的大大小小三双眼睛齐唰唰的看向我,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竟有那么一刹那的慌乱。
祈向潮这慌乱是什么意思?怕我赶他走吗?
只是没等我开口,小糖果立即抱住了祈向潮的胳膊,几乎命令式的对我说:“我不要爸爸走!”
而大麦在愣了愣后,也抱住了祈向潮另一只胳膊,“我也不要爸爸走。”
这一个多月,小糖果已经接纳了大麦,而且大麦似乎也被她不知用什么办法收降了,这小子现在是看小糖果干什么,他就随着干什么。
此刻,看着这一大一小紧扒着祈向潮的架势,如果我要是强行赶某人走,那就意味着要得罪两个小祖宗。
要知道,这两个小祖宗,一个才对我态度好点,一个是才经过心理伤害的,我哪还敢对她们用强?
而祈向潮看着我,那眼神分明有了几分得意,然后没用我开口,他便左右对着两个宝贝一亲,毫不要脸的说道:“宝贝们,妈妈不是要赶爸爸走的,是叫我们来吃饭的!”
说完,他看向我,脸上带着亲和的狐狸般的笑,“是吧,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