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之前他的智力问题,我一直拿他当个孩子,甚至是当自己的孩子一样来疼来照顾,所以对他的情感,是一种无法割舍的亲情。
如果不是他对我的情感越来越不可收拾,我真的不舍得这样伤他。
“儿子,儿子......”单玫看到小池哭,疼的心都碎了,她拽着小池的手,把脸贴在上面,也跟着呜呜哭了起来。
这对母子的眼泪,如同鞭子抽打着我的心......
我知道我已经将他伤的彻底了,是彻彻底底,但有句话叫物极必反,此刻我不能再说刻薄的话来,我要给他留一丝希望和余地,不然把他逼到绝路,我刚才所做的也没有意义了。
我叹了口气,“小池,你知道吗?我悲惨的人生里,最感谢的就是有了你......在你智力不清的时候,你像个大孩子般逗我开心,那段在祈家每个人都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的时候,你是唯一让我觉得温暖的人,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撑过那段难熬的日子。”
我说这些话虽然是想暖小池心的,但这话却也让我回想起了那段日子,“后来你的病好了,我看着你成长,看着你在大学里像是星星一样发光闪亮,我每次都好激动。真的,虽然你是我的弟弟,但在我心里,你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看到你成功,比我自己成功都骄傲。”
说到这里,我不禁也心酸的热了眼眶,“后来,我和你哥之间出了问题,我去了美国,你像个大哥哥一般照顾我,为我煮饭,讲笑话逗我开心,那段日子原本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可你像阳光一般硬生生的把所有包围我的阴霾都给驱散了!”
“再后来,不论我有什么,你都陪在我身边,你像爱人,像亲人,又像朋友,我心底的事不敢给别人说,但在你面前我从不掩饰,包括这次去南阳,你是唯一知情的。”
“小池,我们俩之间的情已经超越了恋人,夫妻,这种情感不是谁都有幸能拥有,我感谢上天给了我这份幸运,所以我不想破坏,也不想失去!”
此刻,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我满脸,我微微仰起头,“小池,你见过我和你哥这一路走来的不易,所以爱并不是在一起才算最终的完美,真正的幸福是能一直守着,是我一伸手,你便能给我温暖和呵护。”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小池终于出声,他摇着头,脸低垂着,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他在哭,哭的哽咽!
“小池,姐爱你,只是爱你的方式不同,”我向着他走近一步,然后手落在他的发丝上,轻轻的为他理好在手术室里被弄乱的发丝,然后又轻抚着他的脸。
“小池,答应姐,别再做傻事,别让姐自责和负疚感,让姐悲惨的人生里,能有你的不离不弃,让姐在累极痛极的时候,可以靠靠你的肩膀,好不好?”
小池的头一低,压在了我的肩膀上,呜咽出声......
我知道他懂了我的心,我知道他以后再也不会为我做傻事了!
我抬手搂住他,把脸也压在了脊背上,然后和他一样,啜泣出声......
当我们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以后,小池送单玫回她的病房,而我则虚瘫的坐在了休息椅上,久久不能动弹。
刚才我在跟小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好像把过去几年的一切又经历了一遍,其中的滋味和酸涩,只有我自己清楚。
还有就是我包里还放着沉甸甸的一份鉴定书!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初拿鉴定书的慌乱,相反我现在甚至不想去找秦燱了。
因为我在想,鉴定书上的结论是秦燱和祈向潮是一个人,可当初我明明看到祈向潮真的死了,那死的和他一模一样的是谁呢?
还有如果秦燱是祈向潮,他为什么在看到我时,那样的冷漠呢?
难道他是失忆了?
不,绝对不是!
而且秦母说的很清楚,秦燱是他的儿子,而且他对秦母的表现也不像是伪装。
我现在要把这一切理清,不然我去找了秦燱如何,我当面质问他又如何,他一定会把我当疯子一样推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如果秦燱真的是祈向潮,我该如何面对?
如果他真死了,也就罢了!
可他明明活着,却又一次弃我而去,这样的他,还值得我那样疯了一样的去爱吗?
就在我准备把这一切弄清的时候,童汐竟意外的来了。
“欧姐,我能求你件事吗?”一见面,童汐就对我说了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