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然后轻轻拍了拍它,“一会咱俩就是伙伴喽!”
说完,我便去更衣室换了衣服,等我出来时,祈匡业已经牵着别的马站在了马场,在看我走向他的座驾之前,他又提醒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欧洛的人生里没有后悔两个字,”我牵起他的马走到他的身边。
马的确认人,看到他牵着别的马,当即在马场摞蹄子,能看得出来野性和躁性很大。
祈向潮曾经告诉过我,选马一定不能选这样的,否则别说能赢,直接被甩下马都有可能,而我今天非要这样做,就是要这样冒一次险,否则祈匡业这只老狐狸一定不会轻易告诉我想要的答案。
这个人风流,薄情,而且唯利是图,如果不握有他的把柄,想从他那里得到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欧洛,我再提醒你一次,还是换一匹马!”祈匡业也看到那头马的暴躁。
“还是上马吧!”我趁他回想过来之前,立即翻身上了马。
结果我刚上了马,马就摞起了蹄子,一幅要甩我下来的架势,我死死的拽住缰绳,勒紧了马脖子,双腿更是夹紧马腹,冲着祈匡业看了一眼,“预备!”
我都骑马喊预备了,他只得上了马,等他勒住马缰,我便呵了声‘开始’,然后对着马屁股一拍,祈匡业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的马已经跑了起来,而我身下的马并没有动。
虽然我与他比赛的目的并不在赢,但我也不要输,把祈家的资产给他,他倒是想得美,那是祈向潮留给我和孩子们的,我是万万不会送人的。
但如果这样下去,我是必输无疑,于是我想了想,便抬手揪下耳朵上的耳钉,对着马屁股猛的一扎。
顿时,马被刺痛,跑了起来,但它是不情愿的又是被刺痛的急跑,速度又急又快,一会就追上了祈匡业。
不过,我要的可不是赢他,因为就算赢了他,他这个老狐狸也有的是办法不说实话。
我要让他心甘情愿又不得不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于是在快到终点的时候,我用耳钉再次对着马颈一扎,而这一扎,马儿立即惊厥,一个猛甩将我直年的甩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股身子被摔散架的痛意让我半天也动弹不得,祈匡业看见这一幕,也早已从马上跳下来,直奔我的身边,“欧洛,你怎么样?”
“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我对他说。
他却愣着没有反应,而他的这个反应在我预料之中,我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怎么,你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不能叫救护车!”他低低的说了一句,说完,他便拿出手机,“我帮你叫私人医生。”
“我要去医院!”我一把夺过他的手机。
他看着我,一双眸子越缩越紧,“欧洛,你是故意的?”
“你才故意的!”我吼他,“你会故意让自己摔伤啊,那你去摔一个给我试试。”
说完,我便用他的手机拨了急救号码,等他想阻止时,电话已经通了,他一把按住手机送话孔,“欧洛,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别跟我玩这一套。”
听到他这话,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一半,我会用这个来赌,是因为在瑞士有规定,马场球场这些地方是可以玩,但不能用于比赛赌博,否则场主就要受到严厉的经济甚至是刑事处罚。
祈匡业现在生活安逸富足,他可不想因此惹上麻烦,所以我摔伤了,一旦报警,他就会遭到警察的讯问,而我只要说是和他打赌,他就要面临刑罚,我就是吃定这一点,才用的这个苦肉计。
我的目的达到了,便将电话挂掉,但我并没有起身,而是维持着摔伤的姿势,忍着全身的痛意问道:“我要你告诉我,祈向潮是不是当年你们从医院捡回来的?”
“我不知道!”祈匡业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一点迟疑。
而我则认为他是不想对我说实话,于是我便威胁他道:“你现在如果对我隐瞒,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祈匡业的脸气的铁青,“你威胁我也没用,我真的不知道,祈向潮究竟是他母亲生的还是抱养的,这恐怕要问他的母亲了。”
祈向潮的母亲早已升天,骨头估计都烂成泥了,我去哪里问她?
而祈匡业的样子真的不像在骗我,我想到他不能生育的事,便明白这事他应该是真的不知情。
因为他不能生育,所以早知道祈向潮母亲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所以在老婆生产时,祈匡业都未必会去,当然至于祈向潮的由来,他自然也不会清楚了。
“好,就算你不清楚这个,那祈向潮生下来就身体不好,患有白血病这个事,你总该清楚吧?”我又问。
祈匡业点了下头,“这个我知道!”
“那他是怎么治好的?”
祈匡业并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我,“欧洛,现在小潮都不在了,你还问这件事有意义吗?”
“当然有!现在你要告诉我,他是怎么治好的?”我追问。
面对我的执着追问,他淡淡一笑,“还能怎么治,就是骨髓移植呗!”
这个答案在我意料之中,而我真正想知道的答案就在后面,我兴奋的几乎都忘了身上的疼痛,“谁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