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这位赋予我新生命的恩者缺席了,我还庆祝什么?那还是取消吧!”
一听他说要取消,秦母和童汐立即变了脸,尤其是童汐,我仿若看到她的颤抖了,这时秦母连忙接过话来,“欧洛啊小燱说的对,你这位救命恩人一定不能缺席,一定要去的。”
这分明就是顺坡下滑,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本就不想去,现在更不想去,于是再次开口,“阿姨,我真的不方便,我......”
“没关系的,你家阿姨可以请人来帮你照顾,孩子也可以请......”秦母的意思是也请人照顾,不过她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祈向潮打断——
“孩子可以一起带去!”
祈向潮这话让我很是意外,秦母和童汐也是,祈向潮在我的惊诧中,在秦母和童汐看不到的角度,冲我挤下了眼睛,然后说了句:“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才看向秦母和童汐,“宴会订在下周三是吧,到时我和烙洛带着孩子一定到,你们就回去吧。”
我没想到祈向潮还直接撵人了,而童汐则问道:“阿燱,你不走吗?”
“不走!”祈向潮的回答让童汐长了脸,然后委屈的看向秦母。
秦母也是很意外,甚至目光若有似无的瞥过我的脸,虽然那目光只是一瞥,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她在怪我,怪我缠住了她的儿子。
“小燱啊,你不走不行啊,你爷爷一直念叨你,说你回来都没有见着你的面,”说完这话时,又看向我,“妈知道你是想报答欧洛的恩情,但也不差这一时,跟妈回去!”
“我说了不回去!”祈向潮直接就拂了秦母。
秦母意外的震住,大概是她的记忆里,秦燱从来没有违背过她,可是她不知道现在她眼前的儿子不是她的小燱,而是另外一个遗落在外的儿子。
“阿燱,你怎么能这么跟伯母说话?”童汐扶住秦母,轻呵了祈向潮。
“我做什么有自己的主意,哪怕是我最亲的人,也不能干涉,”祈向潮再次强硬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此刻,他们闹成这样,显得我很不好看,况且我很清楚祈向潮的真实身份,想必他这个儿子也未必了解自己的母亲,要知道秦母心脏不好,如果被祈向潮气出个好歹来,那我就罪过大了。
于是,我吁了口气,看着祈向潮挤了下眼睛:“秦先生,还是先回去吧,你要是这样不走,以后我可就不会再接受你的好意了。”
最后这话我算是威胁祈向潮了吧,而我话音落下,就见他对我瞪了眼!
而我也回瞪着他,在我眼神的威胁里,他最终妥协,在他回家收拾行李的空档,秦母与我开始了我并不意外的谈话。
“欧洛,你有没有觉得小燱这次病后,跟以前不一样了?”秦母这话是试探,也是她的确感觉到了。
我佯装不知的呵呵一笑,“我与他又不熟,真没感觉出来。”
这时童汐呶了下嘴,“我感觉阿燱好像变了个人,对我特别的冷。”
看着童汐假惺惺的样子,我忍不住的说道:“那是童小姐做过让他失望或伤心的事吧。”
我的话让童汐瞬间慌了,她看着秦母连忙解释,“哪有,我哪会做对不起阿燱的事,欧姐你不要乱说。”
我呶了下嘴,没有揭穿她,秦母并没有说什么,也不知是没听出我的话音,还是她在装糊涂,而是对我说道:“欧洛啊,阿姨知道你对小燱有再生之恩,这恩情可比我这个母亲,但恩情就是恩情,注定不能成为别的情感的。”
她终于说出了重点,我轻轻一笑,“秦阿姨说的是,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你大可放心,我对秦燱绝对没有半点非份之想。”
说这话时,我瞥了眼童汐,只见她低垂下眼睑不敢看我,果然是她在秦母耳边吹风了。
看来这丫头的心机不是一般的重啊,又一个心机婊诞生了!
“欧洛,阿姨就喜欢你的直爽!”秦母得到我的答案笑了。
我冲她咧嘴给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祈向潮眼着她们走了,而我早把答应去庆祝宴的事抛到了脑后。
可是我没想到,宴会的前三天,两个孩子便开始给我倒计时了,我再傻了知道这是祈向潮的计,他料到我不会去,便用两个孩子来牵制我。
我肯定拗不过两个孩子,在宴会的前一天,我带着他们登上了去南阳的飞机,准备参加名义是秦燱,实际上是祈向潮的庆祝新生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