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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两个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问我,“谁啊?”
“一个很重要的人,和爸爸妈妈一样重要,如果你们救了他呢,那以后爸爸就不用再和我们分开了,”我的解释有些乱,但只能这样说。
大麦和小糖果有些不懂,两个人想了一会,然后小糖果问我,“怎么救啊?”
“这个......要去医院,配合医生叔叔抽一下血!”我刚说完,大麦就摇头了。
“我怕!我不要!不要......”
“是献血吗?”小糖果倒是没怕的问我。
“差不多吧!”
“我不要扎针,我害怕!”大麦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我看着小糖果,然后给她使了个眼色,小糖果很明白的就看向大麦,“男子汉还怕扎针,根本就不是男子汉。”
一听这个,大麦撇嘴,“我就是男子汉!”
“你不是!爸爸才是,爸爸说了他打坏人,头都流血了不怕,扎个针你都怕,你不是男子汉,不能保护妈妈!”
小糖果这话让我一愣,看来我不在的时间,祈向潮已经给他们讲过自己的光荣史了。
“我,我能保护妈妈!”大麦说到这里委屈的有些想掉眼泪了。
一看他这样,我连忙伸手安抚,“大麦能保护妈妈,大麦是男子汉,所以大麦也不怕扎针,对不对?”
大麦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犹豫,不过那态度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坚决的拒绝了。
“妈妈,我去献血,我不怕扎针!”此时,小糖果还撸起了袖子,一副就要扎针的样子。
大麦看着她,在一边瘪嘴,而我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又和他们聊起了别的,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个人都有些困的闭上眼。
我伸手去给大麦盖毯子,这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皮困的已经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对我说道:“妈妈,我不怕扎针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当即就疼了,低头我吻住他的脸,“宝贝儿真棒,妈妈爱你。”
“妈妈,我也爱你!”大麦呶嚅着,然后就睡着了。
回到了太阳城,我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秦德,要他找医生把秦燱的骨髓配型标准发过来,然后带着大麦和小糖果去了医院。
当针扎破他们稚嫩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抽出来时,我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尤其是大麦,还是吓哭了,那一刹那,仿若扎在他们身上的针是扎在我的心尖上。
抽血终于结束,我带着两个孩子走出医院,仰头看着天空,我的眼泪坠落——
因为不知道配型能不能成功,我与大麦和小糖果拉了勾,说这是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煎熬的,比上次我做完配型等待结果时要煎熬很多,我一边想让配型成功,一边又不想让配型成功,我几乎分秒都在做这种矛盾的交战,甚至连梦里都是如此。
祈向潮没有回来,说是秦母病的很重,老太太和秦老头的手段,我已经领教过,这个病得很重是真是假,我也不好说。
不过祈向潮没来更好,如果他来了,我真怕他知道我让两个孩子配型会是什么反应?
我知道他不会阻止两个孩子救秦燱,只是他的心一定比我还难受!
就在我焦灼的等待配型结果的时候,我却先等来了法院的起诉书,是祈匡业发给我的,要我归还祈家股份和财产的起诉书。
而收到起诉书的当天,我就接到了祈匡业的电话,“欧洛,你如果现在答应给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还是可以撤掉起诉的!”
“我说了不可能,既然我都收到了起诉书,那咱们就法庭上见吧!”我直接挂了电话。
一周后,我怀着一颗无法形容的心来到了医院检定中心,当医生把档案袋递给我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许久我才拆开,两份鉴定,看完的时候,我哭了。
鉴定结果是,两个孩子与秦燱配型都不成功!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是高兴两个孩子配型不成功,不必受身体的损伤,还是难过,难过秦燱又一次被救的希望破灭?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是为秦燱真的尽力了,至少我问心无愧了。
我拿完鉴定书的第二天便是我和祈匡业开庭的日子,可是清晨一大早醒来,我便收到了一组照片,是童汐发给我的,上面是她和祈向潮或者是秦燱的婚纱照。
而最后一张照片是请柬,上面写着童汐与秦燱大婚之喜,而结婚的日子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