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祈向潮这话让祈匡业变了脸,而这时祈向潮继续说道:“我已经通知了你的那些太太和女人,相信不久你就会收到她们的起诉,还有就是......”
说到这里,祈向潮停了一下,“她们不光会起诉分割你的财产,同时还会起诉你重婚和骗婚!”
“你,你......”祈匡业完全被祈向潮的话给震住了。
我也很意外,没想到他是来气祈匡业的,而我这一刻也懂了,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两个字‘有我’,不是安慰,也不是敷衍,而是他真的用心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把要办的事都办了,最后才带我来这里,不让我说一句话,便让我扳回所有。
我的心暖暖的,伴着幸福感,有人说女人最强,也需要男人的呵护,而我根本算不个女强人,最多是被生活逼迫的成了个不得不强的女人。
现在有他这样疼着护着,我觉得真好!
“我要说的都在这里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会被分走太多祈家的财产,因为祈家的财产你得到的还不一定多,因为老太太的遗嘱里明确说了,股份是留给我和欧洛的孩子,而遗嘱里没说我非要是祈家的人,相信法院也会给你新的判.决。”
“至于你的女人太太要分的财产,那就只能让法院另行清算你隐瞒的那些隐私财产了!”祈向潮的话说完,祈匡业也已经如一瘫烂泥的倒在沙发那里。
看着他这样,我想到了一句话叫偷吃不成蚀把米!
我看向祈向潮,他冲我微微一笑,“我们走吧,孩子们还等着我们呢。”
我点头,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他牵起我往外走,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祈匡业的声音响起,“欧洛,你骗我!”
很短的几个字,透着他的无力,也透着他的愤怒!
我知道他说我骗他是什么意思,他是觉得我告诉他祈向潮不在的事是骗他的。
而这一刹那,我仿若明白了,之前那几年,祈匡业一直安份老实是因为祈向潮在,他不敢妄动。
瑞士一趟,我亲自证实祈向潮死了,而且还告知了他祈向潮的真实身份,让他终于按捺不住,只是他没想到上天会如此捉弄人,祈向潮并没有死。
他的所有美梦泡汤不说,还将为此惹上一大堆的麻烦,想到之前我见过的那些他的女人,我知道就算没有法院判.决,他也会弄的不安宁。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祈匡业是给自己作出了一条死路,这怨不得谁。
从祈匡业的家离开,我看着身边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捧住他的脸一吻,是感动,也是感激,更是庆幸,庆幸经历了这么多,他一直还在,并没有舍弃我。
他看我了一眼,有些轻佻的冲我闪了下电眼,“美女,我在开车,你这样会影响我的。”
看着他俊美的样子,让我再次有种时光倒流,和他恍若-初见的感觉。
祈匡业与我的财产争夺案,我没有再去管,后来我从汪翊那里得知,祈向潮已经亲自找过他,至于找他的原因,我想除了让他帮我继续打官司,还有一点就是去会会汪翊这个人。
虽然祈向潮的小心眼不再像以前那样明目仗胆,但却从来没有消失过,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再似从前般美艳,让男人一见就合不拢腿,但似乎在祈向潮眼里,我仍是他最不能缺的宝贝,不许别人觊觎,容不得别人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那句经典的老歌《最浪漫的事》,哪怕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里的宝!
而我和祈向潮越幸福,我就越放心不下秦燱,要知道如果不是他的成全,现在等待死亡边缘的人就是祈向潮了。
想到临来时,秦燱的警告,我问向祈向潮:“童汐的事怎么样了,她十分的没事吗?你还是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秦燱对童汐的在乎除了爱,还有恩,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秦燱那边就真的不好交待了。
“她不会有事的,有事的只会是那个赫本!”祈向潮十分有把握的说。
可是我并不放心,于是我试着拨了童汐的电话,可是却被告知关机,我连着打了两天,结果都是一样的,这让我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
最后我逼迫着祈向潮打电话去问,他才打了电话回南阳,电话打完,他并没有说话,而我已经预感到什么,“童汐出事了?”
祈向潮轻呶了下嘴,“看来我们要去趟南阳,见见秦老爷子了。”
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童汐进去,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