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立即露出失望来,看着他这样,祈向潮终是不忍,又补充了一句,“明天再说吧!”
“好,好!”秦德连连欢喜的点头。
“我还有事要忙,”祈向潮说着就要走。
“向潮,”秦德叫住他,“我知道你要为沈冬讨回公道,但小燱真的不是帮凶,他只是被利用了,真正的凶手不是他。”
祈向潮没有说话,停了几秒后离开,而此刻警察局里,秦燱正接受讯问,其实警察想要知道的一切,他已经全部知道了,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来警局的路上,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他把童汐和赫本的罪行告诉警察,再加上张国这个有力的一个证人,童汐和赫本可以被直接逮捕,但是这样简直就是太便宜他们了。
一想到他们密谋让人活生生的挖了沈冬的角膜,秦燱就恨不得用同样的方式来让他们体验一下那痛,那恐惧。
他不能把他们交给警察,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来替沈冬讨回她所受的一切痛苦。
秦燱一句都不肯说,让警察很不好办,只能暂时将他扣压,祈向潮在羁押室见到了秦燱。
说实话,第一眼的时候,祈向潮很震惊,秦燱消瘦了很多,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几乎不用他说一个字,祈向潮便能想像得到,他的日子是怎样过的?
可是,在沈冬在他身边的日子,他又是如何对沈冬的?
想到这里,祈向潮开了口:“警察说你一个字都不肯说,他们找你过来也就是走走过场,你配合一下,也不至于呆在这里。”
祈向潮报警,真正想要的是让警察抓到伤害沈冬的凶手,而并不是秦燱,虽然沈冬的遭遇秦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呆在这里的人不应该是他。
秦燱坐在角落里,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来这里地方,可却发现这里挺好的,没有人打扰,也不必去想外面的事,因为出不去,想也是白想,但正是这样,这样的环境可以完全沉寂下人的心。
“帮我找沈冬,好不好?”秦燱出声,却是这样一句。
祈向潮微微拧了下眉,“找她做什么?你不是讨厌死她,巴不得她消失吗?”
这话里的讽刺,秦燱自然听得出来,他没有解释,又说了一旬:“拜托了!”
“秦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为什么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呢?”祈向潮反问,而秦燱不再说话。
“真正的凶手是谁,你应该知道吧?为什么不说出来,”祈向潮逼问他。
其实他想让警察直接去抓童汐的,但是一切证据都指明与童汐无关,虽然她是角膜的受益者,但无法证明她是幕后指使者,恰恰相反,秦燱是那个一直联系要角膜的人。
“你觉得沈冬受的罪,警察能替她找平?”秦燱轻轻反问。
听到他这话,祈向潮霍地懂了,“秦燱,你是想......”
“能让爸来一趟吗,我有话对他说,”秦燱却是对祈向潮说了这样一句。
祈向潮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秦燱再次问道:“你确定要那样做?”
秦燱看着祈向潮,眼底有什么熠熠而动,祈向潮听到他说:“我的女人我怎么欺负是我的事,但别人动她一分一毫都不行。”
听到这话,祈向潮点了点头,然后走了,下午的时候秦德就来见到了秦燱,看到羁押室的环境,秦德几乎忍不住眼泪了。
“沈冬的角膜真相我已经知道了,”秦燱直接对秦德开了口。
秦德愣了几秒,然后就问:“那你怎么没告诉警察?”
秦燱没有回答,而是对着秦德说道:“爸,我需要你帮我演场戏。”
“演戏?秦德有些不明白。”
秦燱点了下头,“帮我试探一下童汐。”
“试探?”秦德纳闷。
秦燱微微一笑,“试探一下我在她心中到底占什么位置?”
“秦燱!”一听这话,秦德的的顿时拉下来了,也愤怒了,“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居然被一个女人迷的团团转转。”
看到脸都气变了色的像样,秦燱轻叹了口气,“爸,您误会了,我不是被她迷住了,我只是想知道这二十多年,我对她倾其所有的好,能换来她的多少。”
秦德一滞,然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点了下头,“好,你说吧,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