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头。严锦宁顺势拉开他的手,转身往屋子里面走,一面气定神闲的叹了口气道:“既然今天把话都说明白了,那么我也了解了,你我之间的本来就都是小事情,我不为难你了,你尽管安心去按照你原来的计划做
你该做的事吧。至于我——他是我大哥,了不起我以后识趣点儿,多顺着他点儿好了,一开始他都没把我怎么样不是?”
“你还在跟我置气?”司徒渊追上去一步,再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严锦宁低着头,看着他落在自己腕上的手指,无声的笑了笑。
然后,她重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坦然道:“是啊!”
顿了一下,也没等司徒渊再回答,她紧跟着又是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都不会了。”
她就是介意!
不管他有怎样的苦衷,今时今日他终究还是要娶别人为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要跟我划清界线?”司徒渊沉声质问,语气里薄怒的气息隐约可闻。
严锦宁不语,算是默认。
司徒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是理亏到完全的无话可说。
两个人,静默的于夜色中对望。
他手掌的温度印在她的手腕上,一点一点的尽头皮肉,融入到血液里,这种温度,她感受到了,内心深处却是一片荒凉——
真的是身不由己。
其实她能够确定他是有把她放在心里的,只是真的有太多的束缚和困扰,让他们都不能随心所欲的为所欲为。
“你走吧!”半晌,严锦宁催促,“再被他发现了,会出大事的。”
她伸手要去拨开他的手指,可是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指尖却眷恋他的温度,贴在他的手背上,本能的迟缓了。
其实,还是舍不得的。
只是,有些事,终会是要做出个取舍的。
严锦宁迟疑着,手指慢慢挪过去,想要拉开他的手。
司徒渊闭上眼,仰天缓慢的吐出一口气,突然抬手再次圈她入怀。
她不会听他的话,他也没理由和立场强迫她,那么就算是不合时宜,也只能是步步紧逼,做些什么的。
他的吻轻盈的自她卷翘的睫毛上掠过,然后落在她的唇上,舌尖顶开贝齿,肆意的纠缠。再没有了往常的克制和隐忍,他似乎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或是威吓她。
“不要做傻事!”他吻着她的唇,语气模糊,“这所有的事我都会很快解决好的。”
严锦宁闷声不响。
见她不语,他的手探便摸索着探入她的衣襟之内,触到她腰后肌肤的时候,严锦宁是懵了那么一瞬的,脑子里时而空白,又时而有多多烟花炸开,混乱不已。
她试着想要用手肘去抵开他圈着她的手臂,然则他的力量,却是不容撼动的。
她的呼吸急促,心跳紊乱,正个身体都在他桎梏之下着了火一样的剧烈燃烧。
司徒渊的唇自她唇瓣上移开,落在她逛街的额头上,重重的碾压而过,细吻她的眉心。
其实有那么一瞬,他是想要克制的。可是怀里拥着的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女孩,感觉到她身子融化在他掌心里的那种奇特的感觉,他是思绪就忍不住的狂乱起来,满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形影
不离,再也不叫她离开了。
严锦宁心跳如擂鼓,喘息的厉害。
她稍微往后缩了缩脖子,把呼吸藏在他的颈窝里,颤抖着轻声的唤他的名字,“子渊,我……”
“嘘!”司徒渊的唇压在她眉心,声音模糊的打断她的话。
然后,他的吻又细细密密的落下。
他那掌心里的温度惊人,严锦宁紧张的有点想哭,却又奈何不了他,整个人的思维都天马行空,有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宁儿……”绵长的一个吻过后,司徒渊的唇微微下移,齿关开启,轻咬她的下巴,喘息粗重又低沉的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吗?其实你还是愿意跟着我的,是吧?”
严锦宁落在他怀里,根本就无心回答他的话。他也似乎是并不在乎,一直落在她腰后的手,往上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