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都不可能。
完成任务后的绿子无所事事,干脆决定逛逛街。
琴酒:上午刚刚杀完人,顺便还毁.尸.灭迹,下午就开始逛街了?
也不知道该说这姑娘是粗神经,还是该说心大……
#等等这两个词不是一个意思吗?#
“先不管这个啦!”白鸟绿子的语气带着一丝崩溃,“我过两天还要考试……你就不能让我好好放松一下嘛QAQ”
“哦——”琴酒一本正经的应下,面不改色的捅刀:“是面对已知不幸后的自我放纵?”
“喂!”
“不喜欢这个词?”银发少年假装思考了一下:“那……自暴自弃?”
“阵君!”
看着小伙伴好(e)心(lie)情的笑了起来,被当成绿子姑娘真的很想发火,但是——
算了对着这张脸我实在生不起气……
#论颜控的悲哀#
#不等等我不是颜控,我只是(?)琴酒控而已#
她忿忿的踢了一脚路面——啊!力道没控制好脚疼——然后面不改色的转身,面向琴酒。
一边还看似不引人注意的将重心偏左,使自己的右腿略略抬起。
绿子:真的好疼!
“话说,你之前到底为什么放过他啊?”
虽然也有自己求情的成分在,不过绿子可不觉得自己的话有这么大的分量改变琴酒的决定。
顶多让琴酒犹豫一下而已,他没动手,一定有其他理由。
“这个啊……”银发少年微微偏过头,有些促狭道:
“你猜啊——”
在棕发少女不甘的叫声中,琴酒好心情的转身,向前头也不回的走去。
之前金发少年外衣口袋中掉落的,赫然是一张卡片——是学生证,
而上面的名字虽然他从未真正听闻,却也算得上熟悉。
降谷零。
日子太过无聊,想要找点乐子啊……
琴酒少年表示自己皮这一下很开心。
“之前无意间听说组织要把宫野厚司的女儿送到美国去,”白鸟绿子笑盈盈,棕色的短发随着她摇头晃脑的动作轻轻摇摆,显出一派俏皮,“不可能是宫野明美吧?所以只能是另一个了。”
在琴酒无语问“为什么这么说?”之后,棕发少女给出了这个解释。
他们此刻在白鸟绿子的家中,不用担心对话会被别人听见。
棕发少女很是熟练的给琴酒泡了一杯红茶,随着蒸腾而起的雾气,透明玻璃茶壶中原本清澈的水渐渐变了颜色,涣散开来。绿子随着红茶泡开,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倒入玻璃杯中用微波炉热着。
“又是红茶?”
十次来白鸟绿子的家,七次她都是泡红茶。
“我不会泡咖啡……家里只有速溶咖啡,你又不喜欢速溶的。”随意的回答着,听到微波炉‘叮’的响了一声,绿子打开微波炉将牛奶拿出来,几步走近,坐在左边的沙发上,发出好心的征询:
“要不然果汁或牛奶?”
“果汁吧。”琴酒姿态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闻言略略挑眉。
绿子诧异的睁大了眼睛,随即嘟囔了一句:“竟然喝果汁了……好吧。”
她放下牛奶,站起身,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果汁倒进玻璃杯,然后走回去一边递给琴酒,一边挑眉:“真会折腾人啊!”
话这么说,语气倒是一派轻松。
琴酒没理她,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果汁,清甜微酸的滋味在味蕾出扩散,让他心中的烦闷稍稍散去一些。他将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绿子坐回原来的位置,双手捧着牛奶杯,温热的感觉从杯壁传递到手心,又蔓延至心头。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接着就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
“怎么了?”
“不太喜欢……”棕发少女苦着脸,带着嫌弃:“我不太喜欢牛奶……”
指尖的微凉还没有散去,琴酒侧头看她,眼中含着轻微的不解:“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喝?”
“牛奶可以帮助长高嘛!”绿子表情有些十分令琴酒无语的认真:“我想再努力一下。”
琴酒:………………
身高的确是白鸟绿子的痛。
其实她长得也不矮,好歹有个165厘米,放在日本女性中绝对高于平均值——在组织也不会成为拖后腿的一个。
奈何这姑娘的目标是一米七……
这个,就只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了。
琴酒看着她苦着脸喝牛奶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真心劝道:“你都二十一了,估计再努力也没用。”
——毕竟有五厘米的差距呢。
棕发少女:我不知道吗?!
你长得辣么高,怎么能明白我的痛!(╯‵□′)╯︵┻━┻
她翻了个白眼,对于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说,还往她头上泼冷水的小伙伴表示愤怒。
于是——
“你真的不想见见灰原哀吗?”
银发少年纳闷:“我为什么要见她?”
他不禁仔细思考起灰原哀的现状,难不成如今的她有什么特别的价值?
“毕竟可是你未来的暧昧对象啊!”白鸟绿子语气嘲讽,这么说完,她故意有些阴阳怪气的开口
“啊——Sherry!”
“砰——”
“啊——疼!”
被银发少年一记爆栗残忍镇压的少女哀叫一声,捂住额头。
琴酒斜眼看她,没好气:“好好说话。”
“知道了——”棕发少女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还是认真起来:“说真的,宫野明美不如她的妹妹,组织在培养无效的情况下已经放弃,就算不看‘剧透’,你我也知道,一般来说,如果她没有别的什么值得重视的能力的话,她十有八|九只会是个基层人员了。”
“但是,宫野志保不一样。”白鸟绿子的脸色渐渐冷下来,绿眸带上了凉凉的薄冰,恍惚间隐约跟琴酒有些相似:“她以后会成为组织都重视的科学家……我想,我们要不要……”
白鸟绿子的眸子彻底冷下来:“杀了她?”
她平日大多都是平和模样,有时笑闹随意,此刻却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一股子杀意,昭示着她手上已经染过血的事实。
琴酒一点也不意外。
白鸟绿子若当真是个无害的姑娘,他们恐怕也成不了朋友——毕竟如果真的无害,她也活不到现在。
她平时在自己面前仿佛只是个普通的二十一岁女孩,但也只是在他面前而已。
换一个人,她都是组织中能够独当一面的干部。
只是在他面前,所以她能够稍稍肆意一些,依赖一些,显得有些不“靠谱”。
对于琴酒来说,他虽然不像她那样差别明显,但也会比平时放松一些。
而当他们面对其他人、乃至敌人的时候,流露出的冷漠狠辣的一面,自然也会被对方所接受——或者说,对他们而言,那一面比平日里轻松谈笑的一面,更加理所当然。
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对于琴酒而言,两者都是真实的她;而对于白鸟绿子来说,只有在琴酒面前展现的,才是‘白鸟绿子’真实的一面,而在组织的人面前存在的人,是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