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洛邑城,方基石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追赶孔子。第三天下午,才打听到孔子的下落。
孔子一行人走得很慢,并且!孔子让方忠一路上作了标记。所以!是很轻松找到的。
这天,孔子早早地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他又让方忠在官道上做了标记,并不时地让方忠与南宫敬叔两人去官道上查看。一旦听到官道有马奔跑的声音,就让两人出来查看。
南宫敬叔很不情愿,方忠则相反。
方忠也一样着急,老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追过来?听说!过黄河的时候,经常翻船的,会不会老爹遭遇翻船了呢?
经过两天的追赶,方基石大概地知道了:孔子一天走多少路。所以!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放慢了追赶的速度,一路查找了过来。
看见官道边插着标记,他打马往客栈过来了。方忠正好出来,撞见了他。
“爹!”方忠好像小孩子看见亲娘似的,惊喜地跑上来,把老爹的马牵住。
“先生呢?”方基石着急地问道。
“先生在客栈里,已经躺下了!”南宫敬叔听到外面有动静,也走了出来。听到方基石问,他有些不满地说道。
“躺下了?这么早?”
“先生一路上都在等你!爹!”
方基石没有说话,快步走进客栈。
南宫敬叔跟随在后面指引着,上了二楼。
方忠牵着马去了后院,一个小伙计上前牵过马。方忠不放心,跟了过来,直到小伙计把这匹马也栓到一起,并且给了上等草料,他才离开。
“这是我爹的马!”方忠临走的时候,塞了几个东周货币给了小伙计。
小伙计得了好处,乐得不行。
方基石来到楼上房间,见孔子斜靠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样子,顿时大惊。
“你?你怎么了?”
“我?”孔子见是方基石过来了,支撑着坐正了身子,支吾着说道:“我可能是病了,头晕!身上发烫。”
“你?你这是怎么了?”方基石上前,用手摸了摸了孔子的额头,顿时吓住了。“你?你发烧了!快!快躺下!”
在方基石的强迫下,孔子只得躺了下去。
“你?你怎么现在才来?”躺下后,孔子艰难地问道。
“一言难尽!”方基石也支吾起来。然后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地病了呢?”
方基石很是怀疑: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以孔子的身体,一顿能吃两个人的份量,怎么可能会病呢?
“先生病了?”方忠走进来问道。
“先生病了,你们两个怎么都不知道?”方基石朝着方忠瞪着眼睛,责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方忠一脸地无辜。
“你们两个!只知道坐在马车内,不管先生了是不是?先生反过来给你赶马车当车夫了?你们?”
见南宫敬叔对他的神色很不好,方基石没有再责备下去。
南宫敬叔是谁?他是鲁国的官1二代加富1二代。
在鲁国!他爹把他还当大神,还敬畏你,而这些下一代小娃们,根本不把你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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