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的,暗杀姬朝的。
有了身份,反而不好,别人就会更加防备。没有身份,也有一个难题,你不能住宿客栈,只能选择在野外住,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姬朝不死!他不放心。就跟以前一样!不杀了仇人,他是不会罢休的。
还是那句话:犯我家人者,虽远必诛!
孔子从季府回来,神色不是太好。见方基石买来了许多肉食,亓官氏与学生们都在忙着煮食加餐,他一个人悄悄地坐在堂屋内,看着众人发呆。
“先生?”子路很不识趣地上前,招呼着。“你回来啦?”
然后!趴到先生面前,给先生磕头。
“先生?你这是怎么啦?先生?我就说嘛!一定发生什么事了?这不?先生?你的脸色好难看!”
在子路的嚷嚷下,亓官氏哭着跑了过来。见孔子坐在那里发呆,不由地大声哭着。
“呜呜呜……”
孔鲤见老爹的神色确实很不对劲,也跟着小声地哭。他不敢正面看着孔子,低着头,偷偷地看。
孔子的侄女孟皮的女儿见状,也觉得不对劲,也跟在婶娘亓官氏的后面哭。
孔子的女儿不知究竟,也在一边哭着。
孔子没好气地看了众人一眼,苦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哭个啥子呢?我?”
“我以为?呜呜呜……”亓官氏想说: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
“我不就是病了几天?我这不是好好地?”孔子不打自招道。
他还以为:方基石和方忠两人,把他在路上生病的事说了。
“先生你?先生你在路上生病了?”子路一蹦就起来了,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就说嘛!先生没有回来,一定是出事了!可问大伯,大伯就是不说!问方忠!方忠也不说……”
发现自己失态了,子路才收敛起得意的神色,偷偷地朝着师娘亓官氏看了一眼。
“我?我生病的事?大哥他没有说?”孔子不敢相信的问道。
“没有说!”亓官氏哭道。
“方忠也没有说?”孔子又问道。
“方忠也没有说!他们来了,把东西放下,就带着方恕匆匆回去了!呜呜呜……”亓官氏又哭道。
“你们?你们怎么就知道我病了?我?”孔子又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们没有看见先生回来,就开始怀疑!”子路在一边答道。
“好了!没事了!都去忙吧!我没事!”孔子朝着众人摆摆手,补充道:“我在季府内说了一会儿话,这不?就回来了?忙去吧!快去看看,肉煮烂了没有?我肚子饿了,我还想喝酒!”
打发众人走后,他又把侄女和女儿叫到身边来,盘问起两人的学问。
他家办私学,侄女和女儿是“跟班上”的,是私学里的旁听生。
盘问了好一会儿,都没有难住两人,孔子很满意。
孔鲤可能知道老爹是要考他的,故意跟在娘亲亓官氏的后面,去了厨房那边。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的他,学习成绩很好,可一旦被老爹考了,往往他答不上来。就跟现代的某些考生一样,平时在学校里摸底考试的时候成绩很好,可一上了正规考场就发挥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