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忠解释道。
“呵呵呵!”孔子笑道:“你儿子还能耐了!小小年纪就能把他祖父给打了?”
“不是!”方忠解释道:“小儿年少!不知天高地厚,他下手没有一个轻重。我怕我爹轻敌,反而吃了亏。”
“那?”孔子想了想,说道:“我们跟在后面,看看他能怎样?嘿嘿!你爹要是那么容易被打了,他还能成为鲁国大神?虽然这些年很少出手了。”
两人从军中帐出来,夹杂在兵士们中间,往营门外走。
方基石从营帐中出来,要了一匹马,就到外面去了。
郕邑城门前的空地上,一个十三四岁左右一身黑衣的少年,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手中拿着一把特制的长矛,显得有些狂躁地在场地上来回走动着,一边朝着营门大骂。
“孔丘!你给我出来!孔丘!你个齐贼!你是齐国派来的奸细!你是坏人!你为什么堕三都?你心里清楚!你就是要灭三桓,你才堕三都的!你就是为了让我们鲁国一点屏障都没有,让齐国的大军长驱直入,让我们鲁国人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你小孩子的!你知道什么啊?”
听见孙子在外面大喊大叫,把事情的本质给说出来了,方基石急得不行,催马上前,冲着他喝道。
“你?你是方基石!我认识你!你个老不死的!你?”
“你认识我?”方基石收住怒气,问道。
孙子说他认识他这个祖父,多少心里很舒服地。
“你长得像我爹!”黑衣少年说道。
“不是!是你爹长得像我!”方基石纠正道。
“放屁!你长得像我爹!”
“你爹是我儿子!”
黑衣少年一听,顿时火气大了起来。喝道:“你还有脸说我爹是你儿子?你不是跟我爹断绝了父子关系吗?你怎么又说我爹是你的儿子?
方基石!我爹怎么了?就那么让你恨?我爹还在很小的时候,你就把他送到季府,你好狠心!现在!你怎么又认我爹是你儿子了?你说?为什么?
方基石!是不是?你与孔丘合谋,里应外合,灭我鲁国,夺我皇族君位,夺我鲁国江山。如今事情败露,你又拉我爹做儿子。是不是?你犯了诛罪?拉我爹和我们一家人做垫背啊?……”
“你?黄口小儿!你都在胡说什么?”方基石一听,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你说!方基石!你说是不是?”也不等方基石回答,又道:“你好狠毒地心肠!你?我爹怎么就得罪你了?我爹是不是你亲生的?我爹是不是捡来的?你说!”
见方基石气得发抖,黑衣少年把手中长矛一抖,直接刺了过去。
“我杀了你!”
“小心!”方忠见状,在人群中大叫起来。
孔子等人见状,也都惊叫起来:“啊!”
郕邑的城楼上,也传来了一片惊叫声。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的哭喊声:“季方!不要!呜呜呜……”
季方!应该就是这个黑衣少年,方忠的儿子。这个哭叫的中年女人,应该是少年的娘亲、季平子的孙女、方忠的妻子。
郕邑宰公敛处父见状,不但不急,还扶着胡须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孩子!我喜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