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没有了吱吱的叫声,洛英心里更加害怕了起来,她感觉到彻底的孤苦无援。
她这一生,心心念念爱着的那个人都还没有正眼翘过她呢,她就要被别的男人凌辱致死了,这是怎样的造化弄人,思及此处,她的眼泪就涌了出来:那是她的不甘心。
她此生不曾作恶,一直悬壶济世,是人,是妖,她都救治,却落得如斯下场,上天待她不公。
宣棋取了几颗枳郁草果子在手说:“你没尝过又怎知不是销魂滋味?现在哭还太早,一会指不定你就求我抱你了。”
虽然说着猥亵的话,语调却是冷漠到死的,好像与他而言,一切都很无聊,万年来每年的这一天都玩着不同的游戏,可惜敏感度早就大大降低了,现在不管玩什么,他都感觉不到任何刺激了。
他没什么激情,似乎也不太期待地把洛英扛起来丢到了榻上,不过是一具血肉身躯,和过去那千万具也没有任何区别,最后都会成为一具干尸的。
洛英浑身无力,连说话也困难,只是不断地涌着泪。
宣棋伸手扯破了她的裤子,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亵裤。他要先把果实放进去,试试再生的速度,再决定要用什么样的强度与之对抗,才能玩得刚刚好,这个游戏还没有玩过,突然就觉得有点期待,于是他就阴测测地笑了出来。
布料破碎的声响让洛英一瞬间如坠悬崖,明知道这个光景之下,她是没有救了,不过是任人鱼肉的命运,她还是因为太害怕而呼喊出了那个在心中百转千回着的名字:“夜……刀……”
她喊得很小声很小声,轻得如一声蝴蝶的悲鸣。她以为只是在心里千百遍的呼唤,却不曾想,她蠕动着嘴唇,还是摩擦出了那两个字。
抓住她亵裤的手顿时停止了动作,宣棋想确认一次,于是笑着说:“再说一遍。”
没有人比他对这两个字更敏感了,那是缠绕了万年的名字,是他从天子骄子沦落为不变态不成活的魔物的根源,是他心中最大的阴影。
洛英却只是哭泣,再不出声了,因为她只想象了一瞬,如果让夜刀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她就恨不能立刻死了。
宣棋一把抓住她脖颈,用术法探查她的元神,有了结果以后他大笑出声道:“上天果然开始眷顾我了,你居然是狼族的女人!”
他笑得惊天动地,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了。半晌之后他才停下,温柔地问她:“你是不是夜刀的女人?我要是把你分成很多块,一样样的还给他,他会高兴吗?”
过了半晌他又说:“你身上没有他的气息,难道只是单相思?他知道吗?”
他望着屋顶看了半晌之后又问道:“这万年来,也有很多传言抵达了东海。听说他成仙了?那他有没有慈悲心肠,只因你是同族就来救赴一场必死的约只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