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凌络琦很快就会找到。因为她明确知道,凌络琦在走校园文化祭这是必经之路。
希望,她可以找到自己的暗号吧。
然后,就真的没有半点意识了......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南势侦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慎重地说了一句:“很快就要轮到我们了。”
“伌?”溪然云里雾里。
“这个地方只是普通的铁监牢,并不是密室,想要逃出去着实不易。实际上,我并没有中招,我天生对于任何药物都有着抵抗力。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只有让自己进入险域,才可以将真相的过程了解得更加透彻。”南势侦已经将自己的真实目的讲了出来。
“我还真是佩服你的胆子,你以前不是性格很腼腆的吗?难道你骗人?还有,很快将要轮到我们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溪然很无奈地看着他,淡淡开口,第六感告诉她,自己要倒霉了......
南势侦抓了抓头发,歪着眉毛解释道:“我的本性就是那么狂野嚣张,胆大妄为,小的时候最喜欢探险,而且对什么事物都感到好奇。我就是唯独一个缺点,不善于拒绝嘛,这跟腼腆扯上什么关系?”
溪然还了他一记死鱼眼。
南势侦用手指了那扇天窗,“然,我撑上去偷看过,我看到了,那个人,他在截肢*。这里面,一共有五个监牢,等同于五个周期。每当一个*被截肢,死去后就会扔在学校的某个地方,至少我是这样推断的。接着,就会有新的人,来接替他的位置。杀人次序,也是连着顺序来的。今天处死的是二号,也就是说,很快就会轮到我们了。而我们,正是刚才所代替的一号。”
说完后,他回头看了看,发现溪然有些略微颤抖,忽然觉得好笑了起来:“然丫头你怕什么,有我在,就算是天皇老子要取我性命,也要问阎王爷答不答应。再说了,你好歹也是一名高冷的科学家,怎么越来越胆小了?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比我还要冷静吗?”
可在这个时候,南势侦又发现了溪然有丝不对劲,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浑身抖得厉害,像是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南势侦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呼喊,试图将她唤醒,而自己也跟着溪然的情绪紧张了起来:“然,你到底怎么了?难不成,是那药物的影响?”
溪然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在她的脑海中的噩梦,终于苏醒,将她的灵魂折磨得如此狼狈不堪。
在她很小的时候,曾经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活活杀死,而那些人,当着她的面,解剖了她母亲的尸体,做科学实验。千钧万发的时刻,父亲拼尽了一切将自己救了出来,但是那些实验室里的人依然还在找她。
而父亲,受了那些药剂的影响,在四十岁的时候就逝世了——
多残忍的噩耗......
她完全不知所措,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感觉灵魂已经枯竭了,恐惧漫上心头,她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血海深仇。而每次问了父亲,他也只是告诉自己,这不是你应该想的问题。
她躲在了光影社,当凌络琦问她,你想要担任哪方面职务的时候,她毫不犹豫选择了走科研这条道路,为的就是找出倪端。
天知道,溪然对于鲜血最为敏感,而刚才南势侦,光是阐述着这些,她的脑海里就已经开始歇斯底地条件反射出了那些画面。
溪然匆匆掉下了眼泪,把头埋在了南势侦的怀内,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选择向他袒露所有的心声,因为这个时候,至少还有他一个旁观者会给予安慰,而在以前,只有她自己残酷地释然自己。
她声线轻得如飘在天空的风筝,“我......我母亲,曾经被不明人士肢解过,是活人,而我那个时候还很小。我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实验室中,被各个人抽出内脏,做着可怕的生物实验。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现在接触到跟红色有关的东西,或者是红色的液体,身体就会本能的发生颤抖。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成为了科学家,为的就是一探究竟。我,我真的,好害怕......”
坚强的溪然哭了,噩梦已经占据了她整片灵魂。
而南势侦完全是震惊的,怎么一个才十七岁的女孩子,会经历这样血腥的噩梦?她,到底怀揣着哪些故事?
......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