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经走到洗手间门外了。
季暖在那人发现她打电话之间倏的将电话放下,挂断,再拿着一支口红随意的涂了一下,转头对着门外等候的人说:“走吧,请带路。”
搭乘电梯到达十八号包厢所在的楼层,那个人带着她去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到门口时他打开门,转头示意季暖进去。
这门里虽然是包厢的样子,但里面并没有什么声音,季暖站在门口没进去:“不是说我爸和几个友人正在喝酒?周秘书也在里面看着?怎么没声音?”
“季董是在隔壁的包厢,他想季小姐您了,但知道您不喜欢这种喝酒应酬的场合,如果您去了的话肯定免不了要被劝几杯酒,所以让您先在这里等他,季小姐别急,我去问问周秘书,看看季董什么时候能过来。”
季暖觉得这事很有意思。
周秘书虽然在季氏多年,但是看来也并不是很可靠。
她向后退了一步,离那道门远了一些,听见隔壁确实有人在唱歌还有酒杯交碰的动静:“没事,我爸从小就不让我喝酒,这事很多人都知道,我就算是进去了也没关系。”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说:“好吧。”
他转身去了隔壁,打开门后说:“季小姐,请。”
季暖这才走进去,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里面根本没有人,只有墙上的几十寸大彩屏大电视里放映着某酒会上觥筹交错还有KTV唱歌时的影像。
她赫然转身,身后的门却已经砰的一下直接关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果然,手机在包厢里没有信号,无论是刚才旁边的房间还是这个房间,都是对方太了解她谨慎的性子而针对她专门设计的。
这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人,里面的灯光大亮,茶几和沙发上干干净净,一瓶酒都没有。
却只有一杯飘着白气的茶,放在茶几的中间,说明之前坐在这里的人才刚刚离开不久。
季暖没有伸手去碰,眼神在四周又看了眼,转身走到窗前向外看,这里楼层虽然不算特别高,但是外面没有任何辅助物,没办法从这里出去。
周秘书跟在她父亲身边那么多年了,轻易不会动摇本心,究竟谁有这么大本事能买通周秘书?
忽然,困意阵阵的来袭。
季暖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脑袋越来越沉。
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坐下,所以顷刻就因为脑袋的失重而用力摇了下头,也从困倦中惊醒了过来。
只是一时间大脑里有些浆糊,她下意识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她才进来五分钟就这样了!
果然有问题!
季暖转身正要去打开窗子,还没走到一半,身子一软就直接跌到了沙发上。
她抚着自己的额头,一阵阵越来越明显的眩晕感袭来。
头很重,视线也有些模糊,季暖紧纂着自己的手,用指甲深嵌入掌心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
经历过这么多事,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这房间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