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室的伙伴们都还在会所里,我打个车回去就好,你不用管我。”季暖对他挥了挥手,直接特痛快的开门走了。
秦司廷看了眼时间,这么晚的时间让季暖一个女人自己出门打车似乎不太安全,正要给墨景深打个电话,结果时念歌却在这时从床上跌了下去,他眸色一怵,倏地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
季暖走出医院,正准备打个车,这时却有两辆黑色奔驰在她面前停下。
其中一辆车窗落下,那个姓萧的男人冷漠的坐在车里,眼神冷冷的看着她,似是从哪里忽然蹿出来的让人看一眼就浑身沁凉的毒蛇,冰冷的定定的看着她。
“你认识时念歌?”姓萧的男人说。
季暖表情淡淡看着这人。
看来是刚刚从会所出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跟着计程车走了一路了,亲眼看见她将时念歌送到了秦司廷这里,她现在如果说不认识,恐怕也只是在自欺欺人,没有人会相信。
“不算认识,但的确是见过几次。”季暖语调漠然:“刚刚时小姐说她身体不大舒服,让我送她来中心医院,我也就打车送她过来了,有什么不对吗?”
姓萧的男人唇角一掀,声音凉薄:“把我要的女人送到秦司廷这里,你说你有什么不对?”
他倒是够直接,这话说的一点都不藏着不掖着。
季暖没什么表情:“抱歉,我只是和时小姐见过几次而己,对她的其他事情不太了解,哪怕是仗义相助也不过只是送她来了医院而己。”
“你送她来这家医院,就等于将这只小白兔从我的牢笼里解救了出来……”姓萧的男人冷眯起眼:“我的兔子不见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的话听起来仿佛温柔至极,仔细听来却阴冷的让人胆寒,眼里仿佛带笑,眼神却是在她的身上打量。
“那你想怎么样?”季暖反问,眼里没有任何畏怯。
对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道:“我在国外精心豢养了几年的兔子不见了,这笼子空着,看起来总归是寂寞,不如再捉一只兔子回来,哪怕不是原来的那只,可起码看起来也没差到哪去,海城齐名的两位名媛千金,除了时念歌之外,也就是季小姐你了,不是么?”
季暖脸上的镇定有一刹那的裂痕:“你认识我?”
男人冷冷淡淡的笑了声,后面的车门这时也已经被另一个看起来像保镖一样的男人打开。
“季小姐,识相的话,上车吧。”姓萧的男人看着她,眼神似笑非笑,似冷非冷。
季暖没动,温凉安静的嗓音缓缓从口中溢出:“你既然认识我,就该知道我背后有谁,敢动我,你确定?”
姓萧的男人看着她丝毫不恐惧又不慌乱的神情,冷然的笑笑,语气不以为然道:“海城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高官也不是市.长,而是墨景深,你的背后是墨家,我自然是知道?偏偏这忌惮墨家的人里,不包括我萧路野。”
话落,男人也显然不打算再废话,车窗缓缓向上关闭。
在季暖面前的车门却是始终敞开着,保镖冷声说:“请上车。”
季暖仍是没有动:“我如果不上,你们还打算用强的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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