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话落便直接关了门。
车窗骤然落下,Vinse先生在车里看着季暖那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生气了?”
季暖给了回应:“确实是有些气,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亲一亲脸颊的行为也算不上什么被占便宜,总不能因为这么个事就对Vinse先生你发脾气,毕竟这几年在伦敦时你也的确是帮过我不少,就算不是恩情但也有些情份在。”
Vinse先生听出她这语气里态度,像是有点要翻脸却只又明显在克制的意思,干脆直接下了车,走到她跟前去:“抱歉,只是今天你拒绝时的态度太干脆,每个男人的骨子里或许都有些征服的欲.望,你反抗的越彻底,我越本能的想靠近,刚才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不过今天我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以后我们除了工作方面的联系之外,还是少见面的好。”
他再度道歉:“Sorry,我可以给你消气的时间,但是除了工作之外我还是希望能与你保持该有的朋友关系,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很晚了,Vinse先生早点回去吧。”季暖没多说,却直接下了逐客令。
Vinse先生知道她这并不是小题大作,只是她在这方面的原则性太强,她的分寸之间如果是谁都能轻易靠近的,那这三年她怕是早就被无数个男人簇拥了。
三年都一直小心的没有迈出过一步,也许只是因为今夜的星星太美,又也许只是因为一时心动,刚刚在车里他想吻也就吻了,却没料到会遭到这样的冷待。
“好。”他没再多说,给她消气和冷静的时间,转身回车上之前,他想了想又回身看向已经转身正要走的季暖,想再说一句什么,季暖却已经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Vinse先生望着她的背影,叹笑。
一个因为上一段婚姻的失败而远走它国,更将心都彻底封闭了的女人,可真是难以攻克。
偏偏人就是这样的犯.贱,明知道或许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偏偏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喜欢。
Vinse先生驾车离开,季暖在公寓楼下穿过草坪和被物业装点的漂亮又满是绿植味道的园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夜里快十一点了。
怪不得这会儿四下无人,听见Vinse先生的车已经开走了,她才回头瞄了一眼,瞥见公寓小区楼下的几个停车位上停放着几辆车,但是在黑夜中看不清楚那些车型和车牌号,只是隐约的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车辆的轮廓,却也没放在心上,转身直接进了公寓楼的单元门。
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一片漆黑的。
连电梯也停了。
想起刚刚看见小区里的灯也都没有亮起,怪不得哪哪都是黑的。
季暖站在单元门口,拿出手机给物业打了个电话,得知是不远处的一伙建筑施工的工地不小心把这附近的电缆给砸断了,导致周边的小区在这大半夜的时间毫无预兆的突然停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