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份吗?我还在睡觉,你说进就进来?”季暖被他搂在怀里,抬起眼就在昏暗的灯光下对上男人幽深墨色的黑眸。
男人没说话,只是贴在她小腹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直到季暖推他推的狠了,才严肃道:“老实点,不是肚子疼?还有力气折腾?”
“我肚子疼不是有千百种方法可以缓解?你要是真的诚心想让我不那么难受,回来的路上让你助理去帮我买几贴暖宝宝,再或者买个热水袋都可以,可你直接用手,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态度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跟你出差不等于我……”
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扣住了,她蓦地一顿,被俯首贴下来的唇准确的吻住。
墨景深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的吻了下去,吻的很深很重,几乎顷刻间就让季暖的脑子都快炸了。
说不过她就亲她?这男人什么毛病?
季暖推不开他,又几乎完全被他困在怀里压在身下,用力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肚子上的疼痛让她痛恨自己每个月脆弱的这么几天,眼睛始终不肯闭上,闪烁着火光一样的瞪着他。
吻着吻着,男人干燥的没有一丝薄汗的手已经从她的小腹上移开,转而就这样毫无阻碍的紧贴着她的皮肤握上她的腰,身体全然的覆盖上她的身躯,且这一吻越来越深。
在季暖还在瞪他时,男人的手直接覆住她的眼睛,季暖被强迫闭上眼,闭上眼她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直到男人感觉她挣扎抗拒的动作都缓了下来,才耐心又温柔的在她唇上亲了亲,没再继续。
季暖因为唇上终于恢复了自由的空间而睁开眼,刚刚闭着眼时的迷蒙早已经在睁开的那一瞬间又恢复了清明,她清醒的伸手要去将男人贴在她小腹上的手拽开:“墨景深!”
“嗯?”男人的声音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暗哑低迷,却又性.感慵懒的让人心间一跳:“肚子疼成了这样,怎么没叫酒店的人给你煮些红糖水送进来?”
季暖别开脸躲开他的呼吸:“喝了也没什么大用处,也就是在刚喝完后有那么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不再那么疼,但过了没多久后还是一样,没必要去麻烦酒店的人。”
男人低低的道:“所以你就这么忍着?”
她淡淡的:“习惯了。”
没离婚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会被墨景深或者陈嫂盯着喝些热牛奶或者红糖水,所以那时候每个月的生理期都真的好了很多,但是后来的这三年她只能做到生活规律坚持运动,但是这么细致入微的事情她哪里顾及得到,而且还那么忙,没时间每天晚上坚持去热什么红糖或者姜茶之类的东西。
三年了,久而久之的她就习惯了,哪里还像以前墨景深在身边时的那么娇情,她也早就没有了矫情的想法。
他低低哑哑的道:“习惯什么?在床上缩着像个虾米似的,存心让我看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