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容嫣仍然站在原处不动,眼神看着墨景深的方向,满满的不甘心和不确定,她不相信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可以对她这么漠然。
容城脸色难看的说:“没看见她眼里连半个你都没有?还站在这里看什么看?”
容嫣这时忽然转眼看向季暖,季暖从始至终都坐在沙发那里,不是喝着香槟就是吃着甜点,仿佛从来都没有被墨景深牵扯进来,但却又很明显,她就是横亘在自己和墨景深之间最大的一道障碍。
“走,别看了,你要是实在想找机会跟墨景深说话,他这次在京市停留的时间不会短,等一等也不是不可以,现在这种场合,你再这样看着他,给容家丢脸,这事情要是传回了家里,恐怕连我都没法再把你带出来。”容城警告的在她耳边低语。
听见这话,容嫣一直僵僵站在那里的脚步才微微向旁边移动了开,然后被容城牵住,踉跄着在人群里快步走出了这个范围内。
季暖对这一切仿佛一直冷眼旁观着,但墨景深即使眼神没有一直落在她身上,也注意到这短短片刻的功夫,季暖喝了第四杯香槟。
现在在他面前,她还真是敢喝。
趁着墨景深与人交谈,季暖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个晚宴是在京市一家高级酒店,看起来这所有楼层该是都被主办方给包下了。
季暖进洗手间的时候没注意到里面有人,后来听见隔壁有声音也没当回事,推开门进去上了个厕所。
刚才她是一直在坐着,所以觉得肚子不再那么疼,但是这会儿站起来走了几步就觉得小腹那种下坠拉扯似的生理痛又开始了,干脆在里面多呆了一会儿,想等这种痛缓解过去之后再出去。
结果忽然听见隔壁有人出来,然后是高跟鞋的声音,伴随着容嫣不知道是在跟谁通电话的声音。
“我没有偷偷出来,是哥哥今天有个晚宴要参加,说要带我出来散散心……”
“爸,我知道……我知道容家的脸面高于一切,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他……就算不能让我再去美国,也不能让我再去海城,可起码在他来京市的时候让我见他一面。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家里的,但就是感情的这回事,如果没有遇到他之前我或许可以听家里的安排,但是遇上了就是遇上了,我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比他更让我心动的男人……”
“其实你们也很欣赏墨景深不是吗?只是因为我是主动的那一方,所以你们就不同意,可是我就是不想放手,就算……也许他心里真的有什么白月光,但应该也都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的身边这几年来一直都没什么女人,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我一定能打动他的……”
正在洗手间里面的马桶上面坐着的季暖……即容嫣口中白月光本人,无语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什么时候她的头上都能被冠上白月光这三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