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因为浴袍被男人扔到了沙发下而已经身无寸缕,偏偏男人除了衬衫敞开之外,一切都还穿在身上,她被男人控住了两手,气的通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叫他的名字:“墨景深!”
男人的吻重新落到她唇上,将她到了嘴边的骂声都堵了回去,同时用牙齿慢慢的咬着她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唇瓣,直到季暖浑身酥软发颤的连抵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手都软了下去,连头发都是凌乱的铺在沙发上,春光许许,是一种狼狈又无助的性.感。
“墨景深,我今晚喝了酒,但我还清醒着,你别趁人之危。”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她身体一侧,漆黑炙热的眼肆无忌惮的盯着她,薄唇微动,嗓音低哑而坚决:“不是清醒与不清醒,是你自己朝我的枪口上撞,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我今天——要定你了。”
季暖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呼吸都因为他的话而狠狠的窒了一下。
她忙卯足了劲的重重去推了他一把,男人却是依旧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将她的双手重新禁锢住,且用了更重的力度,将她按进沙发里。
季暖急了:“你……”
可是话还没说完,男人再度俯首吻了下去,从唇上到脸颊再到她耳边十分敏感的地方,最后吮住她的耳垂。
在这个被寸寸侵犯着所有神经的举动里,季暖的腿还是被压着的,她想动想要挣扎,想要拿东西打他砸他,都不能如愿,甚至想说自己不爱他,可每一次开口都被男人堵住了嘴,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季暖的手再度被他拽着向下,她的脸色瞬间一滞,整个人都在男人深切谷欠望的目光下颤的不行。
“今晚撑不过去了,冷水澡也没用,乖点,嗯?”男人的气息转而落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过份。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她,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给她退开的余地了。
可季暖分明也确实没有能逃走的余地,她忽然万分后悔自己居然喝了那么多的酒,导致自己现在还浑身软着连个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三年多都没有再做过,季暖的心里有些发空,有些茫然。
她想起三年前这个男人将她按在洛杉矶那家病房的门上,口口声声的的用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来刺进她心里的时候,想起自己在伦敦的第一年因为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而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每天像个机器一样的去工作去拼命的每一天,想起陈嫂说他在她签字离婚后把整个御园都砸了的时候……
她抬起手就要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的去抓一把,可扬起手的一瞬就被他握住了手腕,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沉沉哑哑的说:“你现在随便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刺激我到失去理智,不想被我弄伤就乖乖的,别乱动。”
季暖狠咬着已经被自己咬到发白的唇瓣,这男人居然还威胁她?
她瞪着他,总感觉身上时冷时热的,偶尔发着颤,双眼却是看见男人正有条不紊的去解他腰上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