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没有抽出来,修长挺拔的腿不紧不慢的向后退开了一步,就这么将扑在他怀里的女人推开了一臂的距离,同时放开了手,没再碰她。
就这样隔着一些距离,他顿着脚步,掀起眼皮对着眼前醉醺醺的打扮的性.感入时看起来仿佛不再古板单调的女人,淡淡扯着薄冷的唇:“无论你是当年那个简单的小姑娘还是现在这副模样,我都不喜欢,没必要把过多的执着和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现在不会喜欢,再过十年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感觉,懂么?”
女人的肩膀一下子就耸了下去,不甘的问:“那个时念歌就值得你追这么久?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给过你回应,谁都知道她跟秦司廷爱恨纠缠的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你为什么还要……”
萧路野的眼神转冷:“酒喝多了,连话也多了?”
他的声音不算高,眼睛冷冷的眯着,看起来似是漫不经心,但周遭的空气显然已经如霜冻。
女人一下子就不说话了,但是从季暖这边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她好像是在哭。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优秀的男人女人总是被追逐的那一方,而不懂得拒绝的人常常会因为心软而收获一个看似浪漫动人的爱情,但是到了最后却发现对方并不适合自己,如果真的不喜欢,其实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
虽然听起来残忍,但是的确,十几年都没有动过的情,现在又怎么会因为什么改变而去喜欢一个人。
就像季暖自己,前世里自己的很多脾气,她在刚刚重生的那阵子也常常会收敛,会逼着自己去改变,可墨景深对她太过了解,对她更是知根知底,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骄傲的高不可攀的,或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其实也都还是同一个她而己,人只需要活成自己本来的样子,不需要去因为什么而刻意的戴上一个让自己过于疲惫的面具。
墨景深也的确是一步一步的让她找回了曾经的自己。
起码她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事去妥协,起码她的脸上不再有这种让人看起来就觉得沉重的面具,也不需再背负着那么多不该去背的负担。
那个女人喝多了,哭了一会儿后就被包厢里的人扶了进去,季暖在走进包厢之前转眼看向萧路野,虽然萧路野这事做的确实冷漠,也完全没给人家半点面子,但起码他并没有滥情到利用人家对他的喜欢而去跟人家随便的玩玩,说明他这人还行,至少不是人渣。
眼前包厢的门敞开着,这酒明显是早就喝过了,里面传出来的格外清楚的就是打牌的声音,还有各种男男女女笑着在谈什么事情的对话声。
季暖的脚步顿了顿,想到这局是容城所邀的,这里面的人八成也都是跟容家关系不错的人,她现在也就有萧路野能说得上话,他这人她都不算特别了解,究竟靠不靠谱?
像是看出季暖眼里的犹豫,萧路野走过来时在她身边不咸不淡睨了她一眼:“容城既然调查过你,知道你是墨家罩着的人,这里谁也不敢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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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晚安!萧哥哥话外音:除了墨家,还有哥在,谁敢动你一下,老子踹翻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