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在今夜的酒会上太安静了,很多人也是因为听说墨先生和墨太太会亲自驾临而特意过来看看。
但是除了刚开始两人到了的时候看见了之外,之后就没怎么再注意到季暖究竟在哪里。
而季暖此时正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因为腰酸腿软而精神恹恹的不爱动弹,墨景深也是知道她这会儿是个什么状态,只将外套披到了她肩上,让她坐在那里歇着。
于是就导致……
其他人是没看见季暖在哪里,但是在这附近的人看见了季暖这懒洋洋的坐在那里的样子后,只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怎么样,一个个在路过时跟她打了个招呼,季暖也都是客气的抬起手打招呼,脸上始终是客套的微笑。
直到远处有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在悄悄的朝她这边看,再又两个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季暖本来没太注意。
结果她不过就是转身去拿了杯红酒再回到沙发上去坐着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刚才那其中一个穿着粉色晚礼服的小姑娘正红着脸凑到了墨景深身边去,不知道是在对墨景深说着什么,但是从这侧面都不难看得出来她的爱慕之情。
季暖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平日里对墨景深有爱慕之心的女人本来就不少,她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了,瞧见墨景深连眼神都没往那姑娘身上看一眼,只一边与旁边的某位男士说话,一边面色淡冷的仿佛没有看见旁边像个粉孔雀一样的小姑娘,与旁边的男士交谈过后,话题结束,然后便不着痕迹的从她面前走开。
这样看来,估计应该是洛杉矶这边哪位合作方家里的女儿,眼见墨景深连多余的一眼都没有看过来,那女孩儿有些失望却也不敢再凑过去,转身有些悻悻然的回到另一个女孩儿身边。
两人不知道又在讨论了些什么,眼神再又不时的朝季暖的这个方向瞟了过来。
然后忽然向着这边走过来,又以为季暖没有发现她们似的,凑过来的时候仿佛无意中渐渐向她靠近,然后两人去拿起季暖身边长桌上的红酒,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话,再又继续向她这边凑近。
直到看见其中一个女孩儿手中的红酒杯即将洒到她身上时,季暖坐在原位不动,轻描淡写道:“就算把红酒洒在我身上,让我不得不临时找个地方去换衣服,可即使我不坐在这里,墨先生也不会对除我之外的女人多看一眼,这种侥幸心理劝你们不要有,否则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别说是我不会轻易饶了某些心理作祟的小姑娘,就连墨先生怕是也不会轻易做罢,毕竟就算是墨家再有钱,这价值百来万的礼服说被泼了红酒就被泼了,总也要讨个说法。”
那个差点要将红酒洒向她身上的女孩儿的脊背一僵,瞬间直接将酒杯扶稳了,没有再洒下来,眼神也是略有些尴尬的向季暖瞟了一眼。
然而季暖却是始终淡然无波的坐在那里,眼里仿佛带着漫然的笑,但眼色却又淡淡凉凉的,完全没有因为她们两个年纪小就可以原谅她们胡作非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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