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知道你一个姑娘家,与本王在这狭小的马车里,孤男寡女,就咱们两个人,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别人会怎么想?肯定是说她苏月茹恬不知耻,勾引齐王莫北辰,就凭她这张丑脸,还盯着洛阳城第一丑女的称号,能让莫北辰多看一眼?
那才是有鬼,定是她使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想想就能知道,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这世上的人啊,对漂亮的人总是纵容的,而相反的,对那些颜丑的人,却直接从感官上就给出了差评。
苏月茹眉头微皱,因为拉扯间而崩开的伤口又在钻心的疼,似乎又出血了,在这样闹下去,恐怕今日不仅不能回府了,自己还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莫北辰的手里!
“你允许你对我做这种事的?大叔,我长的这么丑,你也…也…那个的下去。”
“呵呵呵…”
莫北辰一阵低低的笑了,微微的放开她,改而抚摸着她的脸颊,这一模,便有些爱不释手了。
这皮肤当真是滑溜,比蛮离的可滑溜不少,也比奶娘那橘子皮细嫩不少,没有沾染太多的脂粉,只那暗红的胎记,还是张牙舞爪的横在她的脸上,这般离的近了细看,她的五官极为细致。
“本王的口味一向与旁人不同,再者说,对自己有兴趣的女人都没一些欲、望,那似乎才不正常吧。”
见着苏月茹的脸色迅速涨红,莫北辰心里一阵得瑟,原来,这样简单就能治的住她。
“大叔的口味,还真是够重。”
“恩…如果你愿意把这丑陋的胎记去了,本王的口味就不会被质疑了,那日,我分明看到,这胎记,并没这么深。”
莫北辰说着,手指指腹轻轻滑过她脸颊上的胎记,苏月茹却微微撇过脑袋,不想让他触碰。
“如果不是顶着这胎记,兴许我根本活不到今天,虽说因为这我被人瞧不起和欺负,可也因为它,我不会成为一些人眼中的绊脚石。”
有时候,人还是需要用不同的面具来伪装自己,而保护自己的。
“本王早就说过,你可以活在本王的庇护之下…”
“王爷!时辰不早了,月茹也出来许久了,今日之事,月茹不会放在心上,月茹现在也没其他心思,只想活的安稳些。”
重活一次,她不想再过以前那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
她想,换做是谁,都不愿意过那种时时刻刻生活在危险和下一刻就会掉脑袋的日子里。
可她不知道,有些事,不是她想逃,就能避免的了的。
微微推开莫北辰,苏月茹不再停留,便跳下了马车。
斗笠在之前就不慎丢落了,好在就在后门,不用抛头露面,只是自己身上的血污和肩头的伤,是如何也藏不住的。
“站住!”
莫北辰一手撩开帘子,低声唤道,只见苏月茹顿下了脚步,但却只是站着,却没转身。
他拿着披风便也跳下了马车。
将披风裹在她的肩膀上,又绕到了她的前面,替她系好了绳结,又拉了拉,将她的身子都包裹了进去,才满意的放开了手。
“这个是上等的金疮药,是本王去年从云南花重金购买回来的,你按时上药,不出两日,肩头的伤便能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