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隶刑并没有因言桁的痛苦而停手,他反而在对方难受的弯下腰身时,直接伸直两手臂,两手十指交错相握成拳。
随后,他将手臂高高举起,在言桁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力的朝着对方的右手手腕处,狠狠地捶打了下去。
“咔擦!”
“啊——”
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言桁的惨叫声,在刑房里响彻了起来。
严隶刑的那一重拳,不仅打断了言桁的手腕骨,甚至把他的右手一并废掉了。
“这滋味如何?”
严隶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你……你别……别以为这样……我就……就会屈服了。”
言桁脸上布满了冷汗,他的神情很是痛苦。
这样的刑法,他从未承受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尝到的痛苦滋味。
“最好如此,不然我还真的会失去乐趣的。”严隶刑松开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起身走到束缚着言桁的右手镣铐前。
“你……你又……想做什么?”
言桁强撑着自己的意识,双眼更是不敢从严隶刑身上移开半分。
他敢肯定,自己的右手,已经被严隶刑打断了。
“我打算让你这只手,被束缚的稍微舒服些,免得你到时候会突然狠心折断自己手,直接从镣铐里挣脱出来。”
严隶刑这样说着的同时,直接伸手抓住了言桁的手臂,将他整个人从一旁拉了过来。
“小北,给我镣铐的钥匙。”
“是!”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北,对刑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听而不闻。
他也只是在严隶刑问自己要钥匙的时候,快速开门进来。
“刑哥,需要我帮忙吗?”
小北在外面将言桁的惨叫声,听得一清二楚。
当他进来看到对方的右手无力的挂在手腕上时,不由得怔楞了下。
但他,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解开镣铐。”严隶刑冷笑着点点头,示意小北暂时留在这里帮忙。
“刑哥,你要放他右手自由吗?”小北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严隶刑是这么吩咐的,他也不敢忤逆。
“你觉得我有可能让他过的太舒坦吗?”
严隶刑轻蔑一笑,眼底的那抹戾色,非但没有在这个时候敛起,反而又加深了不少。
“把镣铐的锁圈稍微弄大一点,直接拷在他的手臂上。”
“是!”
小北点点头,在严隶刑这样吩咐的时候,迅速调好镣铐圈子的大小。
“这样就差不多了。”
他看了下镣铐的圈子大小,在确认差不多后,一把拽过言桁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拖到镣铐边,重新铐上镣铐。
“你……”
言桁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被吊了起来,但他此时已经没力气挣扎了,身体更因为之前那桶冰水,而不停的轻颤着。
“刑哥,接下去要怎么做?”
小北看着惨兮兮的言桁,脸上的那抹嘲弄之色,也跟着浮现了出来。
“就凭你这德行,连扎西的半分魄力都没有,还肖想同刑哥单挑,简直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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