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
“你可以提供牧先生攻击你的武器。”季雨辰一本正经的让温小暖想死。
他攻击自己的武器?要把丁丁割下来做呈堂证供?还是把他的手剁下来进行dna鉴定!
温小暖的眼神还在牧珩的身上转,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他那个地方。
牧珩锡被她火辣辣的眼神盯的有些耳根发热,轻咳一下。
“警察同志,你的手铐呢,把她靠在床头,什时候忏悔了,什么时候放。”
这次季雨辰也演不下去了,大哥,你这是闹哪样啊?
睁眼看不到人,就要死要活的,现在人家就站着你面前,你就不能好好的说句话。
三句话没说到,就要把人给铐了?
温小暖气的哇哇直叫,无奈抗衡不过季雨辰,被一副冰冷的手铐给困在床头。她蛮力扯着,扯着床头的监控仪器摇摇晃晃。
牧珩锡寡淡的眸光斜斜瞥了一眼,一手撑着床,一手缓慢往下淌,自言自语,“力气再大点,等我躺下,仪器可以掉在我脑袋上。”
我是你二大爷!
当啷当啷,温小暖气的能掀了屋顶,可也担心真的有东西掉下来,改成用力踢床脚,忍不住自己还疼的咬牙切齿。
男人拍了几张温小暖表情狰狞的照片,然后将手机放在枕头底下,重新闭上眼睛假寐。
以牙还牙,以暴制暴,这下子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季雨辰见没有自己屁事,急忙退出房间。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温小暖先是瞪着那个一脸安详的老男人。
瞪不过。
目光只能缓缓的落在地面,自己的修长身影上,她看着那怪异的姿势,懊恼自己蠢的像猪。
刚刚看他一副快死的额样子,她急得流眼泪,现在被男人困在床上,她傻愣愣的站着,恨不得掐死他。
良久良久。
温小暖多留一秒,就多呼吸一秒他的气息。
她就被铐在床头,跟他的距离很近,肺里满满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她想离开,如果在跟他死磕在这,他死不了,她一定会被他气死。
“晏医生!”温小暖突然对着门外大喊。
他会请外援,她也会!
晏程立脸一黑,这小两口指示别人上瘾了。
两人距离不足一尺,有话不能说?听不到还是聋了?非得让季雨辰跟自己传话?
没办法,男人硬着头皮进来,一脸灿烂的笑,“小嫂子,有什么吩咐?”
“晏医生,麻烦你告诉这位伤着的监护人,让他给我打开手铐,我要小便。”
晏程立尴尬的吞吞口水,视线询问床上的‘伤者’。
‘伤者’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冷声吩咐,“季雨辰!告诉这位企图伤害我的凶手的医生,床下有尿壶。“
“……”
“……”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大哥!求放过。
温小暖弯腰,一眼看到床下的男人专用尿壶,气的鼻子歪上了天。
“宴医生,麻烦告诉这位伤着的监护人,让他转告伤者,我是女性,没带把儿,尿不准!”
“……”
“……”
“砰!”两人迅速退出,房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