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阳光从外面照进来,令一室的昏暗下,唯独那张大床十分明亮,床上躺着的女人也看的万分清楚。
十年,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她侧躺着,面向窗外,眼眸微微的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寂静的房里,她还是听到了努力压抑的呼吸声。
乔歌的身子动了动,大大的领口垂下,露出了一侧的肩头,还有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她努力坐起来,目光有些迷茫的看着床前的修长身影。
“珩锡……”
甜软的声音直击牧珩锡紧绷的神经。
牧珩锡脚步一顿,呼吸微喘。
她的模样,她的声音,还有她身上的伤疤……真的是她。
牧珩锡慢慢走过去,眼神一直搁在她孱弱的小脸上,似乎想看穿她的内心。
两人对视很久,久空气都要凝固了。
“乔歌?”男人开口,嗓音沙哑无力。
“是我。”乔歌的眼圈红了,抓住床单的手有些颤.抖。
“你还活着。”
“我没死。”能再次见到牧珩锡,简直跟做梦一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歌垂下眼眸,脸色越来越难看,抓住床单的手指用力收紧,平整的大床抓出皱褶,她的嗓音带着哽咽问道,“我是身不由己。”
牧珩锡的眸光冷静下来,定定的看着她,“说实话。”
乔歌静默良久,苍白的嘴唇掀动,吐出一个人的名字,牧爸爸
那张妖孽到极致的俊脸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深邃的眸光变得冰冷,“他把你藏起来?”
乔歌眸光温柔似水的看着他,“当年,我求你放走博朗,我不放心,怕他再找你麻烦,就想出去找他,可我刚出门就被打晕了。”
牧珩锡薄唇紧紧的抿着,“那河边的鞋是怎么回事?”
心思
当年他追乔歌到河边,就只看到一只鞋,在那种情况下,所有人都认为乔歌投河自尽了。如果乔歌当时是被人打晕了,那么他为乔歌半葬礼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出面。
读懂男人眼里的疑惑,乔歌下意识的舔了天嘴唇,“我不知道,只是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一艘大船上。我在船上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任何人,只是每天有人把食物从房门下面的小洞里送进来。后来,船靠岸了,他们就在食物里下了药,我吃完就晕过去了,在醒来已经是在国外了。”
牧珩锡的眸光深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珩锡……”乔歌试探的像他伸出手,见他一动不动,只敢轻轻的拉着他的袖子,“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她停顿了一下,嘴角挂起满足的笑,“十年了,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你,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牧珩锡湛黑的眸光垂在她拉着自己的手臂上,这个女人是他的未婚妻,他当时回家是要跟他说取消婚约的。
不管她经历了什么,现在千辛万苦的回来,他要把当初的实情说出来吗?
会不会太残忍了!
“那你怎么知道跟我爸爸有关。”男人心思敏捷,从她的叙述中抽丝剥茧。
【作者题外话】:今天一大早被拉去做壮丁,更新晚了,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