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奶喂养着。”
薛柔儿又问道:“那你说这事儿是何人指使你的,经过又是怎样的?”
陈二说道:“前日我看见那位夫人去找我爹要了安胎药,然后又抓了一把红花,我贪恋她的姿色便尾随到密林将她拖进去,却不曾想她说怀孕了让我轻点,然后就没有反抗。等完事之后,她让我寻个死婴在薛府附近等候,看见薛府寻大夫就混进去将婴孩换掉。她让我把孩子带出去,男孩就扔到相公堂子、女孩就扔到妓院。但是我没孩子,又见孩子可爱便不忍心扔掉,于是带回去养着了。”
薛柔儿说道:“那好,你指认一下,与你欢好并出主意的人是谁?”
陈二抬起头看了殷九凤一眼,说道:“是她。”
殷九凤冷笑道:“我可不认识这个人,前日我也没出去过,真不知道大小姐是打哪弄来这么一个混人。”
薛柔儿笑道:“九姨娘莫急,这也不是他说是就是的,咱得有证据不是?”
陈二说道:“她给我一千两银子呢。”
薛柔儿将银票拿出来说道:“是这张吧?”
陈二说道:“是,没错。”
殷九凤说道:“这银票可是从你手里拿出来的,凭什么说是我的?”
薛柔儿哼道:“传大夫来,给九夫人看看。”
没多久家养大夫便走过来,给殷九凤诊过脉后说道:“九夫人来葵水了,要注意身子。”
薛柔儿问道:“是葵水还是小产后的体弱?”
大夫愣了一下,又仔细的诊视一番,说道:“这个……还请县主从外面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薛柔儿笑道:“有什么话您尽管说,您可是宫里呆过的人,外面的大夫有几个比得上?”
大夫沉吟片刻,说道:“九夫人脉象呈亏气亏血之态,按理说她是习武之人,身子比一般女子强壮,即便是来葵水也不该如此。所以她……却有小产之嫌。”
九夫人说道:“近日我身子不爽利,来了葵水后浑身倦怠,你可别乱说。”
薛柔儿说道:“那你用红花作甚?”
九夫人说道:“我说过我没出去过,何来的红花?”
薛柔儿撇撇嘴,说道:“来人,去芙蓉阁搜。”
这才居然是薛立亲自带人去了芙蓉阁,有主子看着,那些奴仆格外卖力,一个婢女在花丛里挖出一个小包,打开后里面是血肉模糊的东西,只有铜钱大。
薛立脸色铁青,不做声的等着。
另一名家仆在炉灶里发现了几粒药渣,他呈上来后薛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薛立带着药渣和那包血块儿来到牡丹阁,大夫看过之后说道:“这是胎囊,看样子滑下来有两个时辰了。药渣是补血补气的,像滑胎后的人喝了对身体好。”
薛立喝道:“殷九凤,你还有何话说?跪下!”
殷九凤脸色惨白,虽然跪下,但脊背却挺直,脸上挂着不屈不挠的高傲。
薛立说道:“你若是不说别怪我家法伺候。”
殷九凤咬了咬唇,说道:“我没有。”
薛立喝道:“来人,拿鞭子来。”他拿了鞭子向殷九凤走去。
“住手,谁敢打我娘!”薛晴儿与凌暮然大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