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自若地坐在地上。
精骑兵说:“你别真当我们不敢对你用刑!”
头人抬眼看了江卓君一眼,说道:“你们是要往腹地去的吧?那就最好不要伤我寨中的任何一人,不然你们走不出苗地去。”
苗地之人会自相残杀,可若是有外人杀了一个苗地之人,那这个人就是整个苗地之人的仇人。
“他说什么?”江卓君问自己的这个手下。
精骑兵把头人的话翻给江卓君听了后,咬牙道:“将军,这个蛮奴还真是吃定我们了?”
大雨声传进陋室里,让无人说话的陋室里气氛更加压抑。
沉默半晌之后,江卓君命校尉道:“把这寨子里管事的人,跟永生寺的那两个僧人关一起去。”
校尉小声道:“不审了?”
江卓君摇头道:“这样审审不出什么来。”
“属下明白了,”校尉说完这话,走到了头人的跟前,二话不说,拖着头人就往屋外走。
看着校尉拖走了头人,江卓君命精骑兵道:“你去听听这些人凑到一起后会说些什么。”
精骑兵说:“将军,小的就怕他们不说话啊。”
“试试看吧,”江卓君说:“不行的话,我再想办法。”
“是,”精骑兵领命也退出了这间陋室。
不多时,另一个精骑兵中的校尉走了进来,跟江卓君禀道:“将军,我们在这寨子里没找到与佛有关的东西。”
江卓君说:“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个校尉说:“将军,就算有,这些东西也都被火烧没了。”
江卓君挑一下眉,他倒是找到了一个那两个僧人放火烧寨的理由。
“将军,”校尉说:“我们要在这个寨子里呆多久?”
“至少三天吧,”江卓君说:“你让他们烧些热水。”
江卓君是料定在这样的大雨天气里,顾星朗一行人走不了多远就得回头,冬日里淋了雨后,不洗个澡换身干的衣物,江卓君还真怕顾星朗这一行人会得了急病。
校尉领命退了出去。
江卓君一个人坐在陋室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额头,他把今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前后梳理了一下,发现也幸亏玉小小歪打正着地让他们跟赤炎寨的人打了起来,不然的话,就凭着这个寨子的人跟永生寺暗中有来往,他们就是借道成功了,这个道恐怕也会是一条死路。
顾星朗一行人没有骑马,步行出了寨子,寨外没有铺碎石的地泥泞不堪。
“这地能种水稻了!”大当家边走边怨道。
前海盗们习惯性地骂天骂地,叫苦连天。
顾星朗没有去管这帮人,只是闷着头往前走。
汤哥真心好奇,这帮人到底分不分尊卑?
等一行人好容易离开了赤炎寨前的空地,走进了密林里,没走上几步,就发现密林里的地面这会儿已经成了一个大泥潭,这雨一下,人走在林中透不过气来。
汤哥跟顾星朗喊:“驸马,我们没办法往前走了!”
顾星朗站在雨中,他穿着蓑衣,但瓢泼大雨还是把他浇得浑身湿透,这雨打在脸上,让顾三少连眼睛都睁不开。
汤哥说:“驸马,路被冲没了,这样我们没法往前走!”